唯一牵挂的,就是苏小苗。
或许,还有毕然?
我甩了甩头,不行,不能这么花心,我只爱苏小苗一个。
等我赚了足够的钱,就带她周游世界,在世界最美的地方这样那样,想想都爽死了。
心情愉悦之下,随便找个诊所,把腰侧的皮外伤包扎了一下。
换上我不舍得穿的耐克,把旧衣服毫不留恋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我今天离开的是什么,我丢掉的,又是什么,其实,这才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啊。
可是现在的我,只有愉快的心情和无比澎湃的雄心壮志。
热血沸腾之下,我连公交车都不坐了,就这么步行,向几公里的娱乐城走去。
路过一个商业街的时候,地摊如林,人来人往,不远处,一个摊子个挤着不少人。
在人堆里,几个男人手里舞着钞票舞舞乍乍,不时地还有眼神交流。
人堆里头,一个男人手拿着一个骰蛊,同时大叫着买定离手啦。
然后那几个男人立刻兴奋地大叫着往下压,不时地有看热闹的人跟着压钱。
开盅之后有输有赢,特别是赢钱的,嗷嗷地大叫着让摊主赶紧摇骰子开始下一把。
我看到这里顿时就乐了。
我爸早年跟我讲过这种摊局。
现在回忆起来,他那时是一脸的不屑,说是仙人跳,最不入流的一种。
使点小手段骗骗瞎糊眼的老百姓。
我顿时有些手痒,再加上刚刚送出去四万块,心里不爽得很。
于是我挤到了人前,掏出一百块。
看到我上前,那几个明显是托的男人对视了一眼,一起挤到我跟前,吵吵着压大还是压小。
他们一点都不嫌我拿的钱少。
赌这种局,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只要你来,必输无疑。
这时摊主摇了骰,大叫着买定离手啦。
我一看那小子搭在骰盅最下方的那根小指头就知道,肯定是准备出千的,而且还是最没品的金手指。
说白了,就是他掀盅的时候,是冲着自己那一面掀的。
他先看到点数,小手指一拨,大小他说了算。
听起来好像谁都会,谁都能看出来。
实际上,就是三仙归洞那种杂耍的一个变种,普通人下苦功练上几个月也一样有这种效果。
想破他很简单,不许他开蛊就傻了。
连水银骰子都不会用的二把刀,我为啥要拆穿人家,我是来赢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