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摔摔打打。
这一把,胖子胡了,而且胡的还是清一色小青龙,一把就赢了狼叔三万多。
狼叔把钱一扔,牌往桌子上一推,骂骂咧咧地道:“再来八圈,天不亮谁都特.么别想走!”
胖子没有再伸手的意思,笑得像个弥勒佛似的,“不行不行,身体熬不住了。”
接着,胖子望向老陈,“你就说,让不让走吧。”
老陈淡淡地道:“开门做生意,哪里有强行留客人的道理,传出去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阿飞,送客人回去,一定要保证安全。”
胖子连说不用,把钱一收,拎着兜子就走。
狼叔又骂咧了几句,倒是那个鹰勾鼻,不依不饶地拉着胖子不让走,他也输了好几万呢。
阿飞上前,亮了亮腰间的刀子,冷冷地道:“松手,再威胁客人,别怪我不客气。”
鹰勾鼻眼看着胖子走到门口,指着他的背景叫道:“有种今天晚上再来,谁不来谁孙子!”
胖子温和地笑了笑,推门走了。
鹰勾鼻气得不轻,差点掀了桌子,临走的时候,还在前台要走一条华子。
等人都走了,老陈拍拍狼叔的肩膀,又向我扬了扬下巴,“你这个侄子,有两下子嘛!”
“屁个两下子,楞头青,再这么楞下去,早晚让人剁成人棍!”狼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道。
这倒是让我很难为情,心中不忿。
这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嘛。
老陈搓着手上的串走了,我刚要说话,狼叔就一巴掌抽在我的后脑勺上。
“咋地,说你楞你还不服?”
“我……我就是想替你顶一顶,盘盘道!”
“我靠,你还知道盘道了,盘出来了吗?”狼叔似笑非笑地道。
我一脸羞愧地摇头。
“你不会以为,出千只是手上的活儿吧?”狼叔道。
我一愣,确实没在胖子手上发现有立桩的千法。
狼叔又道:“你不会以为,蓝道千门,都是单打独斗的吧?”
我又一愣。
我学的这点本事,都是小时候,我爸以游戏的名义教我的。
这时,我脑海中一闪。
“难道,他们在打绝户牌?不对啊,我和老陈不会配合他们的,那个鹰勾鼻跟胖子也不是一伙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一伙的?”
狼叔这一句话,像是在我的脑海中敲出一条透着亮光的缝来。
是啊,我怎么知道不是一伙的?
狼叔笑了笑,“记住了,光有本事是没用的,老话说得好,人生如戏,全凭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