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九笑道:“这算什么,去年来了一位煤老板,输了足足两个亿,还嫌我们玩得小,然后跑去澳城玩了。
咱这个场子,还是太小了,也只能吸引这种级别的客人了。”
我跟龙九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龙九突然道:“你当服务员有些屈材了,有没有兴趣当荷官?
我跟古爷说一声,让你上台控场怎么样?”
“谢谢龙姐姐,还是算了吧,让我干什么,还是古爷来安排吧。”
“你小子,不会是打着待价而沽的主意吧。”龙九笑眯眯地道。
“我哪里有那个资格啊,这八百万的身价就已经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我苦笑着道。
就在我跟龙九说话的时候,特别是偶尔再望向袁哥的方向,让他似乎变得更紧张了,甚至在洗牌的时候,都飞出去几张牌,惹得输了钱的赌客好一通骂。
龙九也微微皱起了眉头,袁哥的位置是她安排了,袁哥出丑,无疑是丢他的脸。
当龙九冷冷地看了袁哥几眼时,袁哥明显更慌了。
龙九总算不纠缠我了,趁着休息的时候,谢源拉着我我出舱外透气。
“刚刚有个客人赢了五十多万,正好我在身边,随手尝了我两根,咱尝尝!”
谢源拿出两根手指粗的金属筒子,打开之后,倒出两支雪茄来,“我打听过了,说是国外走私来的,一千多块一根呢!”
我也来了兴趣,分了一支点了。
这一口抽进去,差点没把我呛死。
什么雪茄的醇厚,我一概没尝出来,简直就像农村的土旱烟卷成的大炮筒子,直冲脑门。
但是这东西一千多块一支,每一口都是十几块,还真舍不得扔。
这一支雪茄抽完,感觉我的肺像是架在火堆上要做成薰肺子一样,脑袋里头翁翁做响,眼前一阵阵眩昏。
谢源比我还严重,路都走不稳了,扶着墙一阵阵的恶心。
“玛的,还真是个穷鬼的命,有钱人的玩意,咱还真享受不了!”
我连声应和,什么一千多一支的雪茄,比华子差远了。
这时,袁哥也走了过来,随手给了谢源一脚,让他赶紧滚蛋。
谢源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微微摇头,他扶着墙走了。
袁哥递给我一支烟,我赶紧拒绝了,肺还疼着呢。
我拒绝了袁哥的烟,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淡淡地道:“兄弟,咱们现在也算同事,给你一个忠告,在这个场子里,有些事情,是不能多看的,水深得很!”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是来警告我呢,而且暗示,这后面还有人得利。
后面是谁?当然是龙九喽。
我笑了笑道:“不会光靠嘴说吧!”
千不独食,这是规矩。
没有好处,谁会给你兜着。
老千跟看场灯勾结捞钱,也不是没发生过。
所以,那些场主在请坐地虎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怕请不到靠谱的,然后把自己也坑进去。
袁哥阴沉着脸道:“你想要多少?”
我笑道:“你看着给好了!”
“两成!”
我摇了摇头,按着规矩,像我这种看出来,但是替着隐瞒的,至少拿五成。
毕竟,我要把这个桩掀了,他可是要付出断手甚至送命的代价呢。
袁哥把烟头一弹,“行,就给你五成!”
袁哥说着转身走了。
我还真有些期待,他这五成能分多少,应该也不下几百万吧。
甚至我还有些动心了,如果我应上了荷官,里应外合,八百万应该很快就能搞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