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a或是两张k带一张大单,胜率已经超过百分之七十,当然也要下重注。
再加上其它纷纷跟注,甚至不惜将钱折角增大面额地下注。
粗粗一算,台面上的钱已经超过了三万块。
在这个年月,对任何一名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一般的巨款了。
“老子再下一万,老子要开你的牌!”王杰把钱向桌子上一摔,指着我吼道。
“开就开呗。”
我说着拿起了牌,在掌心一拢,然后一点点地捻着。
在这个小动作中,我已经把手上的牌换完了。
先捻出一张q,身后把注下在我身的先激动起来,叫着来张老k,还有喊着来张j也行。
当k被捻出来的时候,身后的已经异口同声地喊着a了。
反倒是王杰一脸懵批。
因为他发给我的牌,从下焊上看,分明就是一手不入流的杂牌。
当最后一张a被捻了出来,我身后已经是一片欢呼声。
我啪地一声将牌在桌子上一摔,哈哈地笑道:“有没有出豹子?我就问,谁有豹子!”
我身后的人也哈哈大笑着叫道:“谁有豹子!”
王杰的手不停地抖动着,嘴唇微颤,分明无声地念叨着不可能,偏偏他又不能明说发给我的牌是什么。
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除非指我出千。
我一局通吃,赢了三万多。
三万多只是明面上的。
那些折角替钱的就占了近一小半,我又不可能挨个揪着衣领去讨钱,所以能有两万出头就算不错了。
但是,王杰的脸可就有些白了。
这种局,跟注的多是百八十块,他也是熬夜苦干,才能赢上几万块。
结果一局就回到解放前。
如果王杰现在推牌散局,我还能高看他几眼。
可惜,他现在就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
只以为是下错了棋,看错了牌,并且有十足的信心,像我一样,一把就将所有的钱都赢回去。
像王杰这种心思,我现在已经懒得猜了,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太具有普遍性了。
可惜,他遇到了我,一个真正的老千。
我掌心的三张牌,就已经注定了无论他怎么挣扎,最终的结果都不变的。
可是王杰不知道啊,胡小月又吓得不停地往后缩,只是干着急却又不敢开口。
不过我看她悄悄地往后退了退,跟几交头结耳,这让我有些警惕,这娘们儿怕是要搞事情啊。
但是怪异的是,胡小月随后离王杰更远了一些,偶尔跟我目光相碰的时候,笑得特别古怪。
除了古怪之外,还有一种十分特别,让人心里发腻一般说不清道明的感觉。
只要她没在赌局上搞事情,我也懒得理她。
王杰明显变得认真起来,哪怕仍然给自己留了两张大牌,但是轻易不敢像之前那样直接拿赌注掀人家的牌了。
而且,他的两张大牌已经开始换了。
他换了一把豹子,又换了一把大顺子,赢了两局,可惜我没跟注,后头跟随斩龙的那些人也没跟注,他赢的不多。
王杰的小动作在我的眼中,简直就像笑话一样。
当我看眼看着他给自己发了三条a的豹子,脸都不要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很没意思了。
在这种烂局里混,最终只会把我混成同样的滥。
这一局,也不知道是王杰的运气还是他故意的,居然是三张k。
同样是豹子。
其它人先走了,只剩下我跟王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