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我我玩你的,她还当真了,脑子还真是穿刺了。
饿了,走走,吃饭去,还去那家,菜码够大。”
宋小虎说着拉我去吃饭。
我也只是感慨了一番,就把胡小月甩到脑后去了。
不过就是一个被开除的破大专的女学生,姿色又一般,为人也一般。
这种女人,最后要么坑了某个老实人,要么也就混个混子大哥身边的扒蒜小妹儿。
饭店老板两口子对我们依然热情,菜码给得也大,一边吃饭一边聊着天。
等饭口过了之后,后厨的胖厨子连围裙都没解就往外跑,说是去网吧砍传奇,今天要一起围攻巴沙克。
老板娘一脸忧愁,看到我们起身的时候,还一脸凝重地道:“你们年轻,千万不要沉迷游戏,那就是一条不归路啊!”
我微微一愣。
这个世界上,能称为不归路的职业挺多的,老千绝对算一行,但是怎么算,也算不到一个游戏玩家的身上吧。
我跟宋小虎打了辆车,再一次来到大发渔港,顺利地上楼换了筹码。
宋小虎今天没盯着大个漂亮白的服务员不放,估计是玩不动了,冲到一个骰台开始压起了大小。
我在楼上扫了一圈,二十一点的台前,一个穿着休闲装,一副商务精英的模样的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那个眼神,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在大发渔港我至少遇到过他三次了。
虽然模样长得不一样,但是这眼神,绝对是一个人。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人皮面具?或者是现代谍战电影里那种立刻就能改变相貌的头套?
我假装不经意地凑近了一些,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
那位精英瞬间回头,与我对视了一眼,我向他点了点头,他也微微点头。
就在一点头的时候,我发现了破绽。
他的脸,跟衬衫扣子缝隙中,胸口处的皮肤,不是一个颜色的。
普通人因为风吹日晒,肯定也不是一个颜色。
可是颜色再有差异,只要不是那种民工或农民式的暴晒改变,基本上一眼都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肤色。
但是,他这种不是一个颜色,是那种完全应该是出现在两个人身上的颜色。
而且,他的脸侧,靠近脖子的地方,居然没有汗毛,甚至看不到毛孔。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我坐到了台前,扔了筹码开台玩二十一点。
同时我好奇地细细地观察着四周,努力地回忆着。
直到我看到一个大眼睛双眼皮,说话还有些有磕巴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听人说叫梁二,也是这里的长客了。
但是,只要这个眼神很熟悉的人出现,这个梁二肯定就在附近,这也未免太巧了。
我可以确定,这个人是在布局,布一个我还不知道,但是脱不了坑蒙拐骗的局。
我本来不想跟他靠得太近。
毕竟人家布局跟我没关系。
可是,我真的是太好奇他这种可以改变相貌的技术了。
所以,二十一点这个台子,我玩得很久,直到对方起身离开。
而那个梁二也起身离开了。
“先生,您还跟注吗?”
荷官的声音突然惊醒了我。
我再一扭头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不知不觉的,已经赢了十多万。
而且,我在不经意间,以蝶恋花的手法,在掌心藏牌了。
在这种地方身上带赃,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