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然那里已经借过四十万了,再去借,凭白让人瞧不起。
所以,只能可这十五万打滚了。
到了傍晚,我按着昨天的妆容给自己收拾一下,再一次奔向美容院。
在隐隐约约的哼叽声中,被服务员带上了二楼。
还没进门,就听到三个女人嬉嬉哈哈的声音。
门一推,就听刘岩说,再棒的小伙,碰到咱们,一样让他变成软脚虾,让他回一夜的魂,明天要是没用了,就把他赶走。
香姐还说,真要是能缓过这口气来,一定要借她用一用。
窦姐说一起一起。
我暗自为宋小虎抹了一把冷汗。
这个千局中,这位可怜的龙虎将出力绝对是最多的,真的在拿命拼啊。
见我拎着钱进来,三个女人立刻就把目光望向了我。
我把钱向桌子上一摔,豪气地道:“今天不把裤衩子脱下来,谁都不许走!”
窦姐探头看了一眼,“这还不到二十万吧!”
“十五万还不够吗?”
窦姐冷笑一声道:“要是不够呢?”
我咬着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反正我就这些钱,你们要是不嫌麻烦,就把我化妆品的渠道抵给你们好了。”
“我要你那玩意干什么!”
窦姐说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还伸手在我肚子上掐了掐,“这腹肌还是很不错的,昨天也看过了,腿也挺长的!”
我一阵恶寒。
年轻就是底气。
我才二十出头,早年又吃过不少苦,受过不少累。
虽说体形上跟练武出身的宋小虎没法比,但是也称得上健壮,腹肌也很明显。
比那些四十多岁,腆个大肚子横冲直撞的中年混子好看多了。
窦姐咯咯地笑道:“五万块,总能抵得过来了,香儿、岩儿,上次我跟你们说过的,你们有兴趣没有?”
两个妇女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眼神中都带着血腥气。
像窦姐她们这种手上有些钱,生活上又没啥操守,又正值虎狼年,什么花样玩不出来。
落到她们手上,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宋小虎这种埋头卖苦力的,那是运气真的好。
我一咬牙就应了下来。
麻将桌旁一坐,立刻开干。
这种局我是不可能大赢特赢并把钱带走的。
还是昨天的路子,把钱送给刘岩,从她这里再转一手。
如果说昨天打一夜麻将几万块的输赢只算娱乐的话,今天打三三五的锅底,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赌了。
这个三三五,后面的单位是百。
胡一把大的,能输出去两三万块,哪怕是呆头呆脑胡个对倒,站立闭门一下,那也是六百块打底,稍微大一点,就三五千开外了。
当我看到三个女人彼此使着眼色,分明就想相互喂牌,给我来个绝户局的模样,我差点当场笑出来。
在贪婪的人性面前,她们这个局要是能成才有鬼了。
因为昨天已经摸过底了。
麻将桌没问题,这三个女人只是打牌技术不错,根本就不懂千。
今天,我自然要放开手脚使劲干。
在打牌摸牌的时候,我自己的牌里,甚至是牌海里,都被我连摸带换,全都换到我们要抓的那一列牌墙中。
可以说,这一列牌墙中,在打了三轮之后,六摞牌全都是我换过的。
而坐我下家的刘岩,在打牌的时候,简直就是有如神助,要什么来什么,做什么成什么。
她接连胡了几把大的,已经赢了小十万了。
刘岩兴奋得脸上的痘坑通红,已经完全不看另外二人的眼色和小动作了,分明就是想吃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