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一紧,“看清是谁了吗?认识吗?”
宋小虎叹了口气,“不认识,也算认识吧,我们也算在同一个地方战斗过!”
我的眉头一皱。
难道是宋小虎在鹤煤岗的仇家?
这得多大的仇,多深的怨,才千里迢迢地跑来捅他两刀啊。
我脑子里正琢磨着是该跑路,还是搞点家伙寻机反击的时候,宋小虎又说话了。
“也算我倒霉,我正搂着张苇准备去一家新加的主题宾馆,听说那家宾馆有大圆床,还有特制的椅子,各种辅助的小东西,玩得特别新鲜。
刚到宾馆门口,就撞上了张苇的老公和相好,人家找了一个星期了,把我给盯上了。
上来二话不说,当场就给了我两刀。
但是,咱哥们儿也不惯着他,要不是张苇拉着我,老子特么当场就打死那俩犊子!
也不打听打听,哥们儿从前是干什么的,拿把小破刀子,跟谁俩呢!”
“你等会!”
宋小虎的话,让我脑子里有根筋一下子就抽抽了,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新搞到手的那个张苇,结婚了?”
“啊!”
“所以你搞了一个有夫之妇?”
“对啊!”
“这个有夫之妇还有个相好的?”
“是的。”
“她老公跟相好的还一块来找你寻仇?”
“嗯呐!”
我特么脑袋又钻筋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但是,有一个想法我觉得是对的。
那就是宋小虎活该。
我带着几分迷糊,去找了医生问问宋小虎的情况。
医生也一脸庆幸地说,那两刀避过了所有的要害,从肠子中间滑了过去,入肉也不深。
清创、缝合,再打几个消炎吊瓶防止感染,一个星期以后过来拆线就行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又转了回去。
“小虎,你跟我说说,张苇、你、她老公还有她相好,这四个人复杂的关系!”
谁说男人不八卦,不嚼舌头。
不是要看遇到什么事嘛。
这事,好像有点精彩。
宋小虎一拍大腿。
“我哪里能想到啊!”
宋小虎一边说一边比划。
张苇虽然只有二十一,但是出身农村,十八岁就跟一个老实的同村小伙结婚了,然后跟老公一块进城打工。
姑娘进城,眼就有些花了。
关键是,姑娘长得粉白漂亮,再加上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
有夫之妇又怎么样?少妇才有滋味。
平时搞搞也就算了,但是,张苇居然还认识了一个在沙石厂混的,挺有钱的。
这男人给钱大方,男人又老实,拿了钱也就认了。
但是,自己的老婆,一定要有使用权。
所以,一三五跟老公,二四六跟相好的。
“那周日呢?”我不由问道。
“出去玩个新鲜呗,你没发现,张苇跟我回去那天,是周日吗?”
“这也行?”我都惊呆了,怎么听都不像真的,偏偏它就真真切切地发生在我面前。
“怎么就不行呢,你别看张苇说话就脸红的样子,可是人家连生理期的时候都不闲着!”
“都玩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会挨刀?”我好奇地问。
宋小虎一脸惆怅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裆,“都怪它太厉害,太迷人,张苇舍不得我,一个星期没回家,老公和相好的不乐意了呗。”
我听得那叫一个心头不爽,还有妒忌,冷哼了一声,“活该,让你再得瑟!”
我本以为宋小虎会放点豪言,要把吃的亏都还回去。
结果,宋小虎点了点头,“是要长点记性了。”
“咦?你还转性了?”我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