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发牌的时候,我直接弃牌了,恼火地将身前几万块的筹码推了。
接着,又我把剩下的四十多万筹码向前一推,伸手指向龙九,“老子越看你越觉得火大。
你们先玩着,你跟我去旁边的休息室,这些筹码都归你。”
我公然花钱来买,让龙九的脸色很难看,却不得不努力地挤出微笑,看向古爷一脸的委屈。
古爷哈哈一笑,“小伙子,不就是这么点破事嘛,再忍忍吧,以你的身家,平时也不缺女人的吧。”
我翻了一个白眼,“古爷,你二十多岁的时候能忍得住?”
我的话让古爷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小伙子说得有道理,我到今天,都怀念在村里的时候,那位邻居家的大婶。”
古爷的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色,这神色居然还很幸福。
“那位大婶当年可是大家的小姐,虽说四十多岁,但是身材和模样都非常好。
村里所有的男人看她都流口水。
但是,那帮怂逼,连爬墙的胆子都没有。”
其中一个熟客笑道:“在那个年月,你居然没有被崩了,运气还真是好啊。”
古爷笑道:“那个年月可比现在保守多了,女人可不敢拿这事向外宣扬。”
“那后来呢?”我不由追问。
古爷笑道:“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跑了出来,阴差阳错,倒也打下了今天这份基业。”
“怎么?那位大婶还要用镰刀砍了你吗?”我大笑着说。
古爷脸色一肃,“那可是四十岁的女人啊。”
古爷的话,让我们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唯独我一脸茫然。
我一边跟着笑,心中一边响起了警钟声。
古爷嘴上说着笑话,在我们笑得直淌眼泪的时候,却一直在我和安妮小姑的身上打着转。
我当机立断,绝不能再拖了。
我拍着桌子大笑道:“我还真要重温一下古爷当年的美事。”
在一帮人的起哄中,我从门外把一位打扫卫生的大姐拽了进来。
大姐体态偏瘦了,眉目间还隐约有着几分清秀。
不得不说,我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
四十岁的大姐,哪怕眼角有了皱纹,仍然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成熟风情。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说的就是她了。
怪不得。
怪不得古爷都五十多岁了,仍然对当年那位大婶念念不忘。
这位大姐,绝对给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我抽空把眼睛里的隐形眼镜摘了下来,直接扔到嘴里吞了下去,彻底地毁尸灭迹。
无论在哪里抓千,都没有剖人肚子找证据的规矩。
甚至默认了一条规则,你敢偷偷地把牌吃了,这事就拉倒。
也不是没发生过,有老千悄悄地吞了几张偷来的麻将牌或是牌九,发生肠梗阻丢了小命的事。
在我古爷等人男人都懂的微笑中,重新坐到了桌边上。
“这一次,老子肯定大发利市,把你这条船都赢过来!”
“客人能赢钱,我也开心!”古爷说着,向荷官点了点头。
胖老头用极其稳重的动作,重新拆牌。
我现在失去了显影隐形眼镜,胖荷官的手法稳重却又隐蔽,想认牌都认不出来。
不得不说,这澳岛来的荷官就是专业。
但是我现在知道内情,安妮小姑下注要牌的时候,我多数都弃牌。
而安妮小姑弃牌的时候,我偏偏要下注。
如此一来,规矩地对赌,我居然赢多输少,很快,我就已经赢到了一百万。
而安妮小姑,不声不响地,已经赢到了五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