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搞得跟两口子似的是你的事,可是也用不着把男人像狗一样,非得拴在腰带上吧。
姜胜男长得再冷艳,再漂亮,说实话,我也很难对她有什么好感。
我还没等说话呢,姜胜男就瞪了我一眼,“你们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胜男怎么骂宋小虎,水银的表情都没有变,可是这么一针对我,她就不乐意了。
“用着得这样吗,说得好像你没爽到一样,或者说爽到了,就舍不得让别人爽了!”
水银的话一落,姜胜男的眉头顿时就立了起来,指着水银就要开骂。
我顿时把脸一沉,“要不要到年爷那里去讨个公道?”
听我一提年爷,姜胜男非但没退,反倒更怒了,冷艳而又美艳的脸蛋都变得扭曲起来,直接就跳了起来叫骂道:“行,讨就讨,现在就去,啷个不去就是后娘养的!”
姜胜男暴怒之下,连方言都迸出一些来。
水银阴沉着脸,伸手就往小布包里掏。
鬼知道她会从包里掏出什么既能躲过安检,又能要命的玩意儿。
我赶紧把水银拦腰抱住,一边往酒店里走一边道:“行,一会年爷的办公室见!”
回到房间,我郑重地向水银说道:“丫头,你很聪明,甚至,你还是个天才!”
水银低头咬牙,“你要敢再说让我去读书的事,我……我就……”
我看着眼泪在眼圈里乱转的小丫头,心里叹了口气,那本该是她最好的选择。
结果,却跟着我,走上了江湖这条不归路。
我现在,对赚够一千万就退休的想法,越来越没有自信了,它已经变成了支撑我的一个信念。
水银抬头,眼神极其绝然地道:“从你救了我那一天开始,我就说过了。
你去偷去抢,我给你望风踩盘子,你杀人放火,我帮你毁尸灭迹。
我不会变,如果你变了,烦了,厌了,不用你说,我自己走。”
我伸手狠狠地揉了一把她越来越乌黑柔顺的头发,可惜,这么好的头发,被火车的车轮给压了,现在虽说修剪成了齐耳短发,可是仍然显得很别扭。
其实,从她不顾生死地从火车上栽下来,还差点命丧车轮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离不开她这个家人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要搞太多吓人的东西,而且,也不要动不动就用它。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你这么聪明,以后的好日子还长久着呢,不要随便脏了自己的手,明白了吗?”
水银嗯了一声,又轻轻一点头。
我知道,她没有听进去。
还没等我再劝,她抬头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遇到了危险,我控制不住自己,肯定会用的。”
我想想,“如果是这样,那就用,你遇到了危险,也可以用,咱先保命再说。
像今天这种只是吵吵架的情况,就没必要了,你说呢!”
这回,水银重重地嗯了一声。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
一接起来,就传来君姐慵懒的声音,“林爷,回来啦?”
林爷……
呵呵,继在c市短暂地被人叫过爷之后,在五池市、青港城,终于又混到有人叫我爷了。
而且我更好奇的是,君姐在船上的时候,可比龙九低调多了,都是古爷的女人,但是龙九却能压她一头。
甚至一度把她扒光了关在窄舱里,还差点被我玩了。
可是现在,她摇身一变,身在小年爷的身边,现在,小年爷回老家守宅子去了,她居然又混到了大年爷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