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种端着的,碰不到的才觉得香。
君姐和艾拉穿的都是裙装,而且两人都穿了丝袜和漂亮的高跟鞋。
也就是说,她们两个十分有默契,如果不算脚上那双鞋的话,全身上下也只有四件衣服而已。
所以,我跟香蕉彼特的对赌,争的就是四局。
这个赌局,谁先光了谁就输。
我跟香蕉彼特在桌子前对坐。
我一身简单的短袖牛仔裤,香蕉彼特却是一身板正的西装领结,人模狗样。
其它人也低声研究着要在谁身上下注。
香蕉彼特的身上,有跟艾拉一样的,高人一等的傲慢。
明明是个小眼胖子,还是国内出去的,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蹦几个单词。
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向香蕉彼特说道:“要不咱们也赌点啥吧?”
香蕉彼特有一种让人极其不爽,居高临下一般的姿态说,“money?orclothes?”
麻的,欺负我不懂鸟语是不是。
老子好歹也是三本线,现在还算在校大学生呢。
对了,我现在是不是都快大四了?是不是快拿毕业证了?
闯荡江湖的岁月,我几乎已经把我原本的身份忘记了。
我微微一失神,立刻就恢复了过来,淡淡地道:“clothes!”
“ok,we……”
香蕉彼特还要接着拽鸟语,年爷就很不爽地道:“说人话!”
香蕉彼特一愣,然后一耸肩膀,“你是boos,你说了算!”
这种很具有特色的耸肩,要是外国人用吧,看着还挺正常的。
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国人搞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有一种欠打的意思在里头。
我一伸手道:“既然你是外国贵宾,那我就应尽地主之谊展现礼仪之邦的风采,怎么赌,你来选!”
“吼吼,俄罗斯轮盘你也赌吗?”香蕉彼特带着几分嘲讽地道。
他这副德性,我真的是受得够够的了,一股怒气也直冲脑门。
一扭头,就见年爷的保镖身边放着一把五连发,我过去伸手抄了起来,小伙刚要动,年爷就微微一摇头。
我拎着五连发走了回来,枪口直接怼到了香蕉彼特的脑门上,香蕉彼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哇噢哇噢,伙计,你想干什么?”
“五分之一的概率,多没意思,咱们连赌二分之一的概率,我让你先手,你猜,这把枪上膛了没有?”
“兄弟,别这样,没你这么玩的!”
“那你就是认输了?”
“认输,真的认输了!”
“好吧,脱一件,然后像个人一样说话!”
我恶狠狠地说着,甩手将枪抛了回去。
香蕉彼特赶紧脱了一件外套,还松了松领结,也不敢再拿腔捏调,总算像个人了。
不仅仅是我,除了艾拉之外,所有人望向我的目光都带着欣赏和赞扬,每个人都出了口气。
外国人有超国民待遇,属于人上人,生怕一个不好搞出什么外交事件来,哪怕混江湖的也知道,洋大人不好惹。
我这么不管不顾,快意恩仇,确实让人心生痛快。
我就不明白,不过就是一个玩赌的,还长着跟我们一样的肤色模样,有个鸡毛超国民待遇啊。
一个男人脱衣服,里面还有衬衫,有什么好看的。
关键还在艾拉身上。
香蕉彼特第一局就认输脱了衣服,艾拉当然也要脱一件。
女人脱衣服,还是当众脱衣服,多有看头。
艾拉恶狠狠地瞪了香蕉彼特一点,倒也痛快,被裙子微微一撩,只来得及看到一抹惊鸿,然后一件肉色的连裤丝袜就被卷着脱了下来,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