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种对手比较了解的情况下,按着概率来算,男人出石头的概率在百分之四十。
女人出剪刀的概率也在百分之四十左右。
这么一看,女性输的可能性更大。
不过,再按着性格来看,白凝突然迸发出强硬而又霸道的性子,所以,她出石头的概率,已经可以超过五成了。
我还是决定提醒一下铁庆海。
于是,我在桌子底下伸出一个巴掌,做了一个布的手势。
这个手势太快,也太正常了。
铁庆海看到了,这时,也到了出手的时候。
他选择了相信我,所以出了布。
果然,白凝出了石头,铁庆海胜,取了先手。
铁庆海一招得手,顿时就变得意气风发起来,一挥手道:“打麻将好了,每人一万筹码,一百块的底钱,其中任何一人输光就分出胜负,敢打吗?”
小判官一脸傲然地向白凝道:“就没有我不擅长,倒是你,我说的新玩法……”
白凝突然媚意十足地笑了笑,然后一指铁庆海:“不就是走后门吗,有什么大不的,他求我多少次我都没答应!”
铁庆海的脸,有点绿。
在白凝的要求下,开了一副新的麻将。
双方都知根知底,想在牌面上作弊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只能在牌桌上凭本事见高低了。
白凝和铁庆海都属那种技术相当不错的老赌徒级别的,并不会千术。
真正分胜负的,还得是我跟这个小判官。
麻将向桌子上哗啦一倒,挑出配牌和我们用不上的花牌,约定了打正牌。
其实这种牌就是只能正常胡牌,不许断门不许断幺,什么清一色、七小对一概不允许。
如此一来,十三幺就成了最大的牌。
讲究越少的牌就越难胡,对出千的要求也就越高。
小判官信心十足,我则保持着警惕与小心。
一声开始,我们四人伸手洗牌。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小判官的双手一分,看起来很自然的洗牌动作,可是我掌下的牌,在碰撞当中不停地流失着。
小判官出手就掌握了节奏,九成以上的牌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这一手完美牌术相当厉害。
这种本事,可不是埋头苦练就能练出来的。
而他的年纪,可能还不到二十岁。
这种天赋,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牌墙码完,小判官冲我轻蔑地一笑。
可能是在伸手的时候,我没有使用任何牌术的原因吧。
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的手上。
我心下暗自冷笑。
天赋再好又怎么样,连最基本的试探都不用了吗?上来就漏底,不怕死是吧。
白凝先坐庄,打骰子抓牌。
这一局,小判官一点机会都没给我们,三轮过后,我们所有人的牌都没有成型呢,他就先胡了一把闭门夹。
不大不小的胡牌,关键闭门又要翻一番,每人都输了将近一千块的筹码。
小判官将牌一推,哈哈地笑道:“别着急,先热热身,很快的。”
我给完筹码之后,都有些傻了。
你特么可是老千啊,还是跟着金主出来的老千,又是一个血局。
身为老千闷头往前冲,生怕自己不死是不是?
年轻人啊,江湖的毒打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小判官得意洋洋地向我抛了一个白眼,可是我们三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给他,让他的神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再次洗牌的时候,小判官完美牌术的手法都变得霸道了起来,撞起我们几人掌下的牌,都已经有点不讲武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