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有些麻爪了。
保洁大姐四十出头,宋小虎二十出头。
年龄差距在这里摆着呢,而且那大姐还没离婚呢,孩子都俩了。
玩玩也就算了,真要是搞到人家破家,宋小虎这边再为情所伤,那才叫一个麻烦。
哪怕宋小虎的目标是楼下的服务员,我都不说什么。
我捶了宋小虎一拳,“你小子,就是钻了牛角尖,走,哥请你放松一下。”
“拉倒吧,没心情。”
“我又没让你干别的,松松马,按按摩,听说楼上新请了两位专业的按摩师傅,用的是南方的手法。”
我不由分说,拽着宋小虎就上了楼。
确实是正经按摩。
但是,我俩都是常客了,正经按摩之后,很快就变得不正经起来。
宋小虎纵有铁石心肠,在这莺莺燕燕,温声软语之下,也很快就化为绕纸柔。
他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我熟悉的浪笑。
我这才松了口气,这才是真正的宋小虎。
搞得那么深情,像被鬼上身了一样,怪吓人的。
我头回这么大方,让宋小虎都舍不得走了。
回到楼下休息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我向床上一躺,连根脚趾头都懒得动弹。
客厅里,传来宋小虎震天的呼噜声,偶尔还有两句不正经的梦话。
一直到中午我才起来,这才跟水银和宋小虎说了一下明叔要出去圈肥羊的事。
宋小虎经过昨夜的红尘历炼之后,好像一下子就回了神,又是从前那副不正经的模样。
“有肥羊宰,为啥不去?”
水银却皱了皱眉头,“底细呢?”
“明叔没说,这老狐狸也不可能把底交出来,应该是年爷授意的,算是一种补偿。”
“如果有年爷托底的话,那就没问题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
明叔这个人,太滑了,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我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水银收拾了一下她的小布包背在身上,宋小虎更简单,两根短巧的甩棍向后腰一别就齐活。
至于我,保养好这双手,练好本事就行。
吃了饭,跟明叔汇合,居然开着一辆大奔驰。
明叔一边开车一边拍着方向盘,“咱今天这活,非得这种好车才行,可惜,那辆加长林肯没租到。”
“明叔,这回能透个底了吧。”我笑着问道。
明叔一边开车一边说,“咱们去平山村,那的农民特有钱。”
这是坑老农民。
这种破事在c市的时候,宋小虎还带我去干过。
说实话,我不太乐意干这事,太缺德了。
倒不是我有多高尚,江湖这个大粪坑里,哪有什么道德。
只不过,能宰的肥羊多了去了,明叔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要带你们去坑老农民吧?
别闹了,普通的农民再有钱,又有几个钱,忙活半天,都不够咱这点油钱的。
我跟你们讲,平山村拆迁了。
普通农户,最少也能分到几十万,不过那都是小钱,咱们今天的目标,原本家里有十多亩地,还有大棚,一个破厂房。
这次拆迁,分了足足八百多万。
这人还是个好赌的,平时打的都是小麻将,最近玩得越来越大了。
所以,咱们得抓紧了,晚了可连汤都喝不着了。”
八百多万,真要是掏干净了,按规矩进行平分的话,我们三个人也能分到六百万。
六百万啊!
这个庞大的数字,足以将我心中最后那一点善念淹灭了。
“那咱们可要好好地琢磨安排一下了。”我笑着说。
倒是明叔,一脸淡然地道:“哪用着安排啊,今天给他点甜头,明天就能收网了,那家伙瘾头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