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来过这里的人,她们私底下一交流,裤衩子都能扒出来。
我可不是要办事,是打听消息。”
宋小虎的理由说服了我,从兜里掏出两千块塞给他。
宋小虎把钱一攥,笑嘻嘻地向发廊走去。
妇女看到宋小虎手上一把钱,顿时喜笑颜开,向屋里不停地招手。
又出来两个妇女,仨人把宋小虎围上了,一副不但要留下钱,还要把裤衩子也留下的模样。
发廊的门一关,隐隐地还能听到妇女的笑声。
还好,只是正常的笑声,没有奇怪的哼哼叽叽的动静。
过了半个小时,宋小虎衣衫不整,空着手出来了,钱是一毛都没有剩下。
宋小虎向城中村一指,“这里南方口音的人不少,但是大多数都是做早餐、收破烂的,还有一伙是盗门的。
这些人有一个统一的特点,就是特别抠门,二十块的快餐,也要讲价到十八块。
要不人家南方人富呢,能赚钱也能省钱啊。
不过有两个人很可疑,白天不见人影,晚上才回来,而且,出手特别大方。”
虽然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还有三个,但是这两个人可疑的人,已经不能放过他们了。
宋小虎前面带路,绕了两个拥挤的小巷子,在一处私搭的二楼处停了下来。
里面的声音很热闹,从门缝向里望去,里面有两个身材略显矮小的男人,还有四个女人。
一看这些女人身上的气质就知道出自风尘。
里头在干啥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我是没兴趣看。
倒是宋小虎,趴在门缝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向我做出几个猥琐的手势。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四个女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没一会门开了,四个女人带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出来了,聊着天走了,说是这一趟来得值,每人都赚了一千多块呢。
等四个女人走了,我跟宋小虎对视了一眼,一起把纱布的薄膜拆开,然后点了点头,轻轻敲门。
“谁!”屋里传警惕地询问声,还有走动的声音。
宋小虎用一种太监一般又尖又媚的声音说:“哥,刚刚姐妹点钱,说是少了两张。
干这活多不容易啊,您看能不能给补上!”
屋里的人明显长松了口气,骂骂咧咧地往门口走,“麻的,这种破事还可以事后找钱的吗?我告诉你……”
话音未落,门开了。
宋小虎拧身窜了进去,纱布蒙到了对方的脸上。
我随后侧身,从宋小虎的身后抢了过去,一头撞到了后面那个矮个子男人身上。
这两人只穿着一条裤衩,还一身的汗,我伸手一抓,吱溜一下居然抓了个空。
对方大惊,身子一缩,转身就要跑。
我跟上去一脚把人踹翻,想用纱布去捂,结果对方双手乱支,一时间捂不上去。
我一股热血上头,骗走了我的钱,居然还敢反抗?
我狠狠地一脚跺到对方的肚子上。
矮个子男人惨哼了一声,趁着他嘴张开的时候,我直接就把纱布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矮个子挣扎的越来越弱,然后没了动静。
“真够劲!”
宋小虎赞叹一声,用塑料袋把纱布装好。
我让宋小虎给他俩穿衣服,然后打量起这个只有不到二十平方的小屋子。
脏乱是肯定的,从个人物品上,可以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俩扶着这两个南方人,悄悄地出了城中村,把人向车里一塞,说了一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