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姓姜的勾住,然后咱们冲进去,啪啪一顿拍照。
就他的身份和地位,要多少钱不得给咱们。
这也麻烦。
干脆,找个机会,麻袋一套,照脑袋再来一棒子。
就像当初咱们对付海青银行的段存彦一样。
把人一关,指甲一拔,要多少钱他不都得给。”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脑子都是肌肉的宋小虎一眼,“那然后呢?”
“什么然后?”
“就算姜振是个大怂批,给了咱们几个亿,然后呢?杀人灭口?还是把人放了?
别忘了,姜振可不是海青银行那种小银行的行家。
而是一家国有大银行的分行行长。
拿到钱之后你怎么处理?”
宋小虎次了一声,信心十足地道:“他还敢报警不成?就算报警,他也得先说明他那些钱的来路。”
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宋小虎叹了口气垂下了脑袋,“也是,人家都是一伙的。
都不用走程序,随便安个由头,就能把咱整得亡命天涯!”
“还好,你脑子里不全是肌肉。
咱得让他自己往外掏钱,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掏钱。”
“布个绝户局呗!”宋小虎笑道。
我翻了一个白眼。
狗都知道布局,只要钻进了老千的局里,扒裤衩子都不是难事。
像这种千局,最难的还是牵羊入局。
让肥羊心甘情愿地入局。
“或许,可以从迷信的角度上想想办法。
走,去一趟般若寺!”
本来,这种分析的事情,水银才是最拿手的。
但是,她现在忙着跟毕尧谈恋爱。
用水银的话来说,毕尧现在已经入套了,深陷情网不可自拔。
这是很关键的时期,水银没主动联系我,我也不敢联系她。
否则的话,一旦毕尧起疑,水银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我之前就说过,男人栽了桩,翻了船,或死或残。
而女人,想死都难。
这个世界上,折磨女人的方法,比折磨男人的方法多得多得多。
也凶残得多得多得多!
我跟宋小虎去了一趟般若寺。
行走在寺庙里,佛陀俯视,信徒虔诚。
我全身都觉得不自在。
宋小虎仍然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趴在水池边看着里面亮晶晶的硬币,还有不少通红的百元大钞。
“我去,这一池子钢崩捞出来,没有十万也有八万,能砸死人了。”宋小虎嘀咕着。
“以后咱要是没钱花了,可以到这地方来,捞两网就够爽几天了。”
“你也不怕打雷劈死你!”我低声道。
宋小虎理直气壮地道:“不都说我佛慈悲吗?
那么慈悲,花他几个钱又怎么了,佛祖还在乎钱吗?”
我次地冷笑一声,“唐僧取经,还要给个紫金钵贿赂呢,你差个啥。”
“有道理!”
宋小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路过大殿的时候,看着威严的佛祖,我准备去拜一拜。
见庙烧香,见神磕头,跟是哪家的没关系。
就是不知道,佛祖会不会保佑我们这种人渣。
我佛慈悲,普度众生。
想来,不会因为我们是人渣就不管我们吧。
杀了人,放下刀,抱了佛脚,还能立地成佛呢。
我刚要跪拜,一个面目冷漠的中年和尚就拦住了我,也没有说话,只是向不远处一指。
扭头一看,是个柜台。
柜台上摆满了各种香烛之类的东西。
小到线香,大到高香、长明灯什么都有。
敢情,不在这里买香,还不让拜佛。
对,这里不叫买卖,叫布施,是一种施舍。
我想了想,庙都进了,不烧两柱香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