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水银又软又顺的头发。
“你再聪明,碰到这种事,也是个傻丫头。
有些时候,人是无法那么理智的。
就像在我心中,你也是最重要的。”
宋小虎草了一声,差点掀了桌子。
“那我呢?算个球啊!”
我暗地里给了他一脚。
麻了个批的。
一起出生入死,还一起出过枪的爷们儿,计较这些有意思吗。
我和宋小虎都老实了。
主要也是浪不动了。
任谁碰到那种高抬腿能把自己弯成一张弓一样的美女,扯一夜犊子也要休息好几天。
就连宋小虎这个犊子都撑不住了,何况是我。
又喝了点贼带劲的参茸泡酒,我们早早地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这泡酒的原因,这一觉睡得别提多香了。
第二天中午,刚刚吃完饭,梁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我们去棋牌室等着。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特别傲气的声音,“梁子,你靠点谱啊,少于五十万的,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梁柱连声答应,还小声说放心,对方是煤矿那边出来的二代,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然后几人笑骂了起来。
这就是牵羊引将的重要性和不确定性。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管对方跟自己这一方的某人是多好的兄弟多好的哥们。
搞到最后,谁把谁当肥羊,还真不一定。
不少老千团伙,就栽在牵羊引将的不确定性上。
虽说宋小虎敢保证,梁柱不会把他们卖了。
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做好所有的退路。
棋牌室很好找,就在厂区一个小区的临街处,贴着棋牌室三个红字。
只不过这会,挂了暂时歇业的牌子。
我和宋小虎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剃个炮子头,戴着大金链子,短袖卷到胸口,露着肥硕大肚子的胖子,用一种很凶的眼神看着我们。
在这地方,但凡是炮子头、有纹身戴着大金链子的,基本可以认定是社会人。
“嘎哈?”对方冷冷地问道。
“不嘎哈,梁柱介绍来的。”
这时,宋小虎也上前,晃了晃手上装钱的拎兜。
有钱开路,一切好说。
原本凶神恶煞一样的炮子头,顿时变得热情起来。
起身把我们招呼了进去,各种饮料小吃也送到了跟前。
宋小虎把钱兜子向桌子上一顿,拉链开了一条缝,里头好像有红光透出。
“你这也不行啊,连个妞都没有!”
炮子头嗨了一声,“不就是妞嘛,咱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妞,你等会,我打个电话就来!”
炮子头抄起电话,嗷嗷一通喊,没一会功夫,就从外面进来俩个穿着皮裙,化着烟薰妆,烫着爆炸头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却有着北方女人特有的苗条大个。
只是涂得黑了吧叽的嘴唇上还叼着烟,一副故作老成的模样。
宋小虎上下一打量,冲我低声道:“哥,底子相当不错啊!”
我瞪了他一眼。
他这个牲口歇两天就恢复了过来。
可是我不行啊,哪怕喝了药酒,后腰不凉了,可是仍然有些麻木感。
宋小虎一挥手,让俩人去洗脸,别搞得跟鬼一样。
两女孩不情不愿地去了洗手间,洗完脸再出来,我的眼前都是一亮。
清秀而又秀气的小姑娘,非要化那么浓的烟薰妆,把最美好的一面都遮挡了起来,这不是暴殄天物嘛。
可惜我也只能看看。
宋小虎这牲口却直接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