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夹宝!”
我给钱的时候还叽歪了两句。
但是我敢确定,马哥没有出千。
因为是闭门,上下家吃不上岔不着,想配合也无从配合。
只能说,马哥的技术很好,运气也好。
再次开局的时候,我使用了完美牌术。
这跟老千之间明目张胆地拼技术不一样。
这仨人都是江湖老鸟了,所以我很谨慎。
在控牌的时候,我只是控制了最关键的十几张牌。
而且我用的还是掌下游移的方法。
也就是说,在洗牌的时候,这十几张牌并不是一直都在我的掌控下,有的时候还会传到其它的手下。
只是在码牌的时候,不经意间,我就把自己掌控的牌码了过来,还送了一半给别人,码到了他们的牌墙里。
这些牌,成为我这把牌的坐标。
十几张已知的牌,无论是我自己配牌掌握,还是从而窥探对方的牌形,都有极大的帮助。
大家走的都是技术流,有这些牌做为坐标,不用出千,我就已经掌控了很大的先手。
可是当我的牌面一掀的时候,我的心中不由得苦笑一声。
我特么差点忘了小鸡飞蛋这个规则。
坐庄的诚哥笑呵呵地往外摘牌,然后从牌墙后部摸牌。
“下蛋了下蛋了,不好意思,开牌就是四个蛋!”
诚哥能下这么多蛋,因为他开牌就抓了仨幺鸡。
这仨幺鸡,出一个跟九饼九万配了一副,跟中、白配了一个,跟东南风又配了一蛋。
伸手抓了一个南风,跟之前风蛋又下一蛋。
没错,摸到蛋牌,一张就算一个蛋。
要不怎么说下蛋下得特别多呢。
而且,一个个蛋往这里一拍,特别痛快。
这还不算完呢。
以诚哥现在的牌面,九、中发白、东南西北风,无论抓到哪一张,都能下蛋。
因为风牌较多,所以,风牌下蛋的可能性最高。
运气好的话,可以一直下。
这不行啊。
当一轮过后,诚哥拿出一张发财要下蛋。
我笑呵呵地将手上的两张一推,“哥,你这蛋截过来了,我岔!”
在小鸡飞蛋的规则里,岔能截蛋。
诚哥一脸不爽地把牌敲了出来。
我顺利岔上,然后打出一张一万。
然后我下家的龙哥也打出一张一万来,笑呵呵地道:“可得截着点,再不截,诚哥可就要抱窝了。”
诚哥冷笑一声,摸牌之后,指肚在牌面上轻轻一摸,然后啪地一下敲在桌子上。
“截?我看你们怎么截,老子照样老母鸡下蛋!”
这是一张九条,往牌里一抹,又来一蛋。
诚哥再次摸牌,指肚一划,脸上一喜,牌啪地一声一拍,“再来一个!”
这是一张东风。
“慢着,诚哥,我这么半天就等你的东风呢。
可不能让你再下蛋了,麻的,老子拼着屁胡输钱也要胡了,白瞎了我这一副能做大的牌。”
我把牌一推,对倒屁胡,其中就有两张东风。
诚哥的脸都要绿了,马哥和龙哥呵呵一笑,把我好通嘲笑。
像他们这种老赌棍打牌的时候,都是怎么打怎么来。
屁胡可不是让人嘲笑嘛。
我胡牌了,但是小屁胡,反过来还要倒找给诚哥一千块。
我也摆出一张臭脸,阴沉着脸洗牌码牌抓牌。
上一把,把我蛋都给打飞了。
做为一个老千,能打出这么大的失误来,可不是一般的丢人。
这回,我总算是注意了一下。
因为这处三牌杠,起手牌才可以,攒牌是不算的。
两张幺鸡,两张风牌,别的配不成了,开局先下俩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