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抢不是不行,但是干咱这一行,最讨厌的就是没技术含量的强硬手段。
咱们慢慢研究一下嘛!”
我的提议,还真让秋姨陷入了沉思中。
我心中暗急。
你沉思有个屁用啊,好歹你倒是把狼叔叫出来啊。
我都说了,两个团队啊。
可是,秋姨显然没有把狼叔他们也叫出来的意思。
甚至都没有跟我多提起他们人在哪里的意思。
对于我的询问,更像聋了一样。
我试探了几次,秋姨都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无奈之下,我只能打了个电话,把水银和宋小虎叫来。
关于事前分析,事后总结这种事情。
宋小虎和梁柱就是个添头,水银才是主力。
水银听我又详细地讲解了一下,也陷入了沉思中。
秋姨倒是向我使了几个眼色。
只不过,她的眼色都挺不正经的,表达的肯定也不是正事。
但是看得出来,她还是挺欣赏水银的。
我心中暗自不屑。
我家水银,用得着你们谁来欣赏吗。
水银微微皱眉,“很显眼的东西,如果用来送人的话,必须要他心甘情愿交出来才行。
所以,只能寻他的弱点出击,秋姨,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秋姨一摊手,“他这号人,吃喝嫖赌抽五毒无一不精,满身都是漏洞和弱点,你想要哪一样……”
水银微微一眯眼睛,“抽……”
我轻咳了一声。
这五毒中,所谓的抽,绝不是抽烟,而是从前的那种抽达烟,放到现在就是毒。
这个东西,绝不能碰,哪怕是间接的也不行。
水银微微一琢磨,“那就只能从色下手了。”
“色?为什么不是从赌?”我不由得问道。
水银道:“廖远志刚刚经历了一场千术交手的赌局,对于赌,警惕性已经非常高了。
从这方面下手不是不行,但是需要很长时间的铺垫布局,可是我们只能三天时间,根本就没有那么时间的布局啊。”
梁柱微微一举手道:“我知道廖远志有个铁子!”
梁柱在这一局中,也拿了小二十万。
才几天的工夫,就跟着我们赚了三十来万。
这年头,三十来万绝对是一大笔钱了,足以让梁柱填补亏空,然后再潇洒好几年了。
当然,这只是理论。
我早就说过,不是好道来的钱,肯定不是好道走。
梁柱比然吃喝嫖赌更加疯狂。
这些钱,非但不是他的福气,反倒可能是催命的毒药。
至于怎么选择,就是他的事情。
现在,大大的甜头他已经尝到了,明显想再跟着赚一笔大的。
当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他的时候,梁柱的身子微微一紧,赶紧说道:“梁柱有个铁子,叫于萌萌。
她本来就是前处理线上的一个普通小工人,但是长得是真白,真嫩,都三十岁了,看着跟十七八似的。
特别是板压直的长发,简直就是成熟跟幼稚并存!”
梁柱说到这里,口水都快要滴出来了。
“靠着廖远志的关系,从前处理线的一个小工人,调到了喷漆车间当质检员。
普通质检员就是干活的,但是胆子大的,还真有油水。”
梁柱喝了口水,“比如,有些件,稍微有些偏差,大厂肯定直接报废处理的。
但是,于萌萌跟后勤的人关系好,直接把这些件打件,卖给外面那些私人的小修配厂,或是配件厂。
一件两件万八千的不起眼,但是积少成多,一年也能赚个几十万。”
梁柱越说眼睛越亮,“要说这于萌萌,长得漂亮不假,但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