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种幼稚的小红花,再加上挺不错的纹身手艺,这么配合起来,确实很抓眼球。
我刚要收回目光。
那个光头大哥眼皮一撩看向我。
“你瞅啥?”
我笑了笑。
这个时候,一般回瞅你咋地,就差不多该干起来了。
如果说没瞅啥,或者笑笑不说话,这事就算过去了。
但是,宋小虎却把眼珠子一瞪。
“瞅你咋地!”
光头大哥伸手握着一个酒瓶子。
“你再瞅一个试试!”
宋小虎眼珠子一瞪,“试试就试试!你能咋地!”
气氛都哄托到这个地步了。
无论哪一方,明知道打不过,也必须要动手了。
打架可以输。
但是面子不能丢。
光头金链子叫了一声你麻批,紧跟着就是一个酒瓶子奔着宋小虎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宋小虎一偏头,闪过了酒瓶子,然后抄起自己的酒瓶子砸了过去。
还有半瓶酒的酒瓶子爆在光头的脑袋上。
玻璃碴子混着啤酒白沫,糊得光头一脸都是。
光头大叫一声干死他们。
就在他喊叫的时候,宋小虎已经先一步冲了过去,一脚踹翻一个,闪过另一个,抄起板凳擂翻一个。
然后再用后背接了两记酒瓶子,接着,啪啦啦两声,甩棍横扫了出去。
宋小虎一个打好几个,丝毫不落下风,反倒是两下狠的就倒一个。
光头大吼着,抹掉了脸上的啤酒没。
玻璃碴子已经将他的脸划出好几道伤口,再这么一抹,满脸是血,狰狞得像个恶鬼似的。
光头将短袖一撩,伸手就向腰带处拽去。
腰带处别着一个手柄,拽出来之后,带着一个筒子。
一看这东西,我就暗叫一声不好。
这家伙看样子是个地位不一般的大哥,居然随身带着短喷子。
这种短喷子其实就是一个铁管加个手柄,里头能塞一颗五连发的子弹。
粗糙得就像个劣质的玩具。
在这种机加工遍地走的工矿区。
别说一个手柄加管子的单打一。
就算是整个全自动的出来,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要材料有材料,要机器有机器,要技术有技术。
甚至,很多大型工厂,本来就具有很强的军事加工能力。
别看这是一个劣质的单打一短喷子。
我们距离太近了,近到装铁砂的霰弹,都能轻松把我和宋小虎送走一个。
我一椅子拍翻了在我面前跳来蹦去的瘦子。
这时,那个白裙女孩尖叫着,抡着酒瓶向我冲来。
我一椅子挡开酒瓶,一脚将她踹到了水银的跟前,接着,椅子向光头砸去。
光头手臂挡开椅子,喷子放平的时候,我已经冲了上去。
我一把抱着光头的腰,撞翻了好几个啤酒箱子。
有两个箱子没撞动,是满箱了。
大号塑料箱,一箱二十四瓶大绿棒子,个个瓦凉带霜。
我伸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就爆在光头的脑袋上。
光头惨哼了一声,胡乱地挣扎着,叫着老子要崩了你们。
都到了喷子相见的地步,哪里还能再留手。
宋小虎手持一根甩棍,一把椅子当盾牌,以一敌五。
非但没有落入下风,反倒是把五个人挤到了墙角处痛殴。
另一边,水银把那个凶悍的白裙女孩按在一个啤酒箱旁边。
抄起里面的啤酒瓶子,一个个地爆在她的脑袋上。
从头到尾,水银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才爆了两三个,女孩就耷拉着脑袋一点动静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