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抽烟有无穷的坏处。
但是,唯一的好处在这个时候显出出来了。
要是不抽烟的话,哪来这么浓的痰。
趁着大虎头抹眼睛的时候,我一脚踢在大鲤鱼的胯下。
大鲤鱼的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捂着裆,夹着腿跪坐在地上。
我这吐痰、踢裆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就算宋小虎都赞叹不已。
这时,大虎头刚刚抹了眼睛上的浓痰,我的拳头已经砸到了他的喉管上。
喉管发出嘎嘣一声,脆骨断裂的声音。
大虎头捂着脖子,嘴里不停地冒着血泡,虽然还能喘气,却已经憋得满脸青紫,无法开口了。
我一出手就解决了门口这两人,恨不能立刻踹门进屋解救水银。
可事到临头,我又变得极其冷静。
我不知道毕尧带了多少人来。
就这么冲进来,可能连我一块搭进去。
我掏出电话给宋小虎打了过去。
刚响了一声,宋小虎就接了起来。
“靠靠靠,你特么给我快点开,晚了一分钟,老子剁了你!”
宋小虎的暴怒声传来,然后又叫道:“十分钟……不,五分钟,最多五分钟,我肯定到!”
“水银等不了五分钟,我先进去拖一拖!”
我说完挂断了电话,在那两个失去战斗力的大汉身上摸了摸。
麻的,出来混居然连把刀都不带,就带了两根不到两尺长的铁棍。
铁棍不知什么材料制成,前重后轻,十分趁手,但是有屁用。
我拎起一根棍子,拿出钥匙小心地拧开门锁,悄悄地将门打开一点。
我不敢拉得太大。
因为我们这门轴很涩,一开会有很大的动静,这是我们故意的,算是一种预警。
从门缝向里望去。
我的眼角都瞪出血来。
水银被扒得精光。
红色的绳子,把她单薄的身体捆成奇怪的模样,向后弯得后脚跟几乎要碰到了后脑勺。
毕尧同样光着身子,但是他的手上却拿着一条马尾鞭。
鞭子奋力一甩,啪地一声炸响抽在水银的身上。
水银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紧,面色冰冷如常地看着毕尧。
“叫啊,像从前那样,叫一声好哥哥来听听。”
水银呵了一声,缓缓地垂下头。
那种完全无视生死的态度,让毕尧暴跳如雷,跳着脚抡着鞭子,拼尽全力抽在水银的身上。
“叫,你特么给我叫,否则的话,老子今天活活打死你!”
毕尧一边疯狂地怒吼着,一边疯狂地抡着马尾鞭。
水银的身上血淋淋的,鲜血在肚脐处汇聚着,小溪一般地向地上淌着。
毕尧的眼珠子都红了,突然扔了鞭子,一挥手大叫道:“来来来,给她用上,老子要让她望天!”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两个大汉一脸兴奋地上前。
他们抬着一个大腿般粗,一米多长的木桩子。
木桩子削尖,下面还有底座,放到客厅中间,让人心寒。
“让她给我坐上去,老子要亲眼看着木桩从她的嘴里冒出来!”
毕尧说着,上前掐住水银的脸,“我从前是那么爱你,你居然敢骗我。
在你骗我的时候,就该知道,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当初我有多爱你,多宠你,现在,我就有多恨你,对你就有多狠。
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啊!”
毕尧一边说着,一边哇哇地大哭。
然后亲自上手,把水银解了下来,然后托着她,就要往木桩上坐。
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将门一拽,贴着地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