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要打钢丝接上才行。
但是常大夫不用,用他的话来说,锁骨嘛,就是用来断的,这样才能减轻人体的其它伤害。
就算不治都不没事,它自己会慢慢长好的。
就是长不好会塌膀子,但是对日常生活没啥影响。
两条毛巾裹了脱脂棉,两条膀子从腋下一边穿一条,然后用膝盖顶着小伙的后背,用力地把肩膀往后拽。
小伙疼得啊啊惨叫。
锁骨被抻得笔直,毛巾在身后系了,保持这种双肩向后的姿态,个把月就不影响了,三个月就长利索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常大夫就处理了两个挺严重的骨伤。
至于宋小虎这伤,更不算个事了,用手法往外一抻再一推。
骨骼摩擦声中,宋小虎发出一声闷哼,然后长吐了口气。
“爽啊,就像塞牙的小刺被拔出一样。”宋小虎惊呼道。
“一个月内,不要做剧烈运动,更不要打架。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
常大夫轻描淡写地叮嘱了一声,然后给宋小虎开了药。
见着真本事了,我也恬着脸上前,请常大夫开了一副活血化淤的药。
我们是出来躲风头的,先住酒店,回头再租个房子长住一段时间。
晚上,我跟水银正研究着在哪个区域租房子,隐约听到隔壁宋小虎那屋的门被敲响了。
我的心中一惊,悄悄地开门,躲在门洞里向外张望。
是一个拖着小箱子的高挑空姐。
门开了,空姐笑着走了进去。
靠,不说了不让剧烈运动的吗?
这犊子骨头不想要了啊。
气得我直接拿钥匙就闯了进去。
嗯,宋小虎这犊子正躺在床上,真的没有剧烈运动。
倒是我突然闯进来,把空姐吓了一跳。
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小虎,指了指他的肋侧。
宋小虎笑嬉嬉地道:“我就躺着,不乱动,人家姑娘厉害着呢,是吧宝贝。”
空姐这才放心,笑着连连说是。
我警告了宋小虎一番,回去的时候,心里也有些发热,兜里掏了掏,那几张纸条还没扔。
我记得其中一个号码的空姐特别漂亮。
电话打过去,对方传来呜呜声,隐约还听到宋小虎的嘶哈声。
这么巧?
这犊子下手挺快啊。
宋小虎那边接过电话,“哥,是你吗?要不你来我这啊!”
“滚犊子!”
我换了个电话号打了过去。
没过多久,一个皮肤特别白,个子挺高,身材苗条得有些纤瘦的空姐来了。
等到她走的时候,两个空姐在门外碰到了,相视一笑,帮对方整了整衣领,拖着箱子一块走了。
水银有着头疼地道:“你俩这么坐吃山空的大方可不行啊,该省的时候也要省啊!”
宋小虎笑嘻嘻地道:“嗯嗯,这都够省了,真的值了呀!”
我们选在商业区闹中取静的地方租了一个公寓。
公寓的下面就是一家商场,通道四通八达,一旦有什么事,跑起来也方便。
几天以后,我的脸消了肿,但是隐隐地还有些头疼。
宋小虎这犊子不是一般的有天赋。
才半个月的时间就活蹦乱跳了,而且这期间还没有耽误他扯犊子。
而且,还扯出犊子来了。
水银出门准备去网吧。
我和宋小虎闲得全身难受,也跟着一块去。
宋小虎一边下楼一边挠着嘴,嘴角都有些爆皮冒血了。
我以为是他上火起了口疮,一直没在意。
但是这几天,好像有些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