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君姐再怎么滥,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我都没有理会宋小虎这馊主意。
这一招对普通女人管用。
以宋小虎的能力,绝对能怼到灵魂深处,敲开灵魂的大门。
女人一旦陷进情网里,真的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但是君姐这种久经江湖的女人,深处的灵魂早就关门上锁。
多粗的棍棒也别想敲开。
水银眯了一会眼睛,然后慢悠悠地道:“一只耳、君姐、老骆驼,这三个人,我们只要搞定任何一个,最少也能得到狼叔详细的消息。
问题是,何如何入手,是硬顶开门,还是扫场砸场?”
我想了想道:“都是江湖老鸟了,特别是老骆驼这种成精的江湖人。
硬顶开门只怕用处不大。
君姐和一只耳都是事业心极重的人,他们最在乎的,就是他们的场子。
砸他们的场子,相当于砸他们的饭碗。
相比于他们的事业而言,狼叔根本不值一提。”
宋小虎突然道:“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狼叔其实已经废了或是死了。”
“不可能。”
我重重地一摆手,“狼叔是职业老千,对于开场的堂庄场主来说,人才难得。
不到最后关头,他们是不会废了狼叔,更不会杀了狼叔。”
宋小虎把身体一摊,“爱咋咋地吧,回头我再搞一把砍刀,你们找到人,我往里头冲。
用最简单的方式,先把人救出来再说逃命的事。”
宋小虎说着,眼睛一闭就要睡觉。
门外,隐约还有颇为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不时地敲一敲隔壁的门。
是那个蚕宝宝还在徘徊。
宋小虎连自己屋都不敢回。
这时,宋小虎的电话响了起来。
宋小虎有气无力地拿起电话,然后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电话一接起来,用腻乎乎的声音道:“铭铭呀,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我还在江沙呀,想我了呀……
你在哪呢?好,我现在就过去。
咱们得小心点,别被你老公发现了……”
宋小虎一放下电话,我就揪着他的衣领问道:“铭铭是谁?你又在外面搞什么事情?”
水银立刻从布包里掏出存折看了一眼,然后又塞了回去,指着宋小虎的鼻子道:“你要是再敢偷我存折,我保证你下半辈子只能用舌头。”
宋小虎赶紧道:“你俩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铭铭是一只耳的校花老婆,叫高铭铭。
上次我俩不扯过一回嘛,她挺满意的,抱着我一个劲地叫老公。
这不,又约我逛街,但是听她的动静,就是图那点事。
唉,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这是舍已为人。”
宋小虎的眼珠转动着,看我的脸色难看,立刻正色道:“哥,我们在正面打不开局面,是不是应该迂回做战?
不管怎么说,高铭铭也是一只耳的老婆,又是大人物养着的外室。
她在一只耳那里,跟祖宗似的。
为什么不利用高铭铭,打探一下狼叔的下落呢?”
宋小虎的话,让我和水银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
水银立刻从包里拿出两万块塞给宋小虎,“不用省钱,该花就花!”
宋小虎受宠若惊,小心地捧着钱,激动得嘴唇微抖。
“啊哟,啊哟,我水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这是奉旨泡妞啊。
能得水皇陛下支持,我这二两都蓬壁生辉了。
放心,我肯定拿出十二分的本事,保证把高铭铭搞得服服贴贴。”
宋小虎昂首挺胸出门,从窗子看他出门就进了旁边的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