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虎哼哼着道:“说得轻巧,你试试。”
我看了一眼那些含羞带怯,缩在一角却仍不忘展现最迷人一面的女人,不由得暗叹了口气。
好像,还真挡不住。
更何况,宋小虎在这方面向来没什么自制力。
宋小虎自称,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八十岁的时候,在办事时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还行不行?”我喝问道。
宋小虎立刻爬了起来,手飘脚飘腰也飘地道:“行,必须行,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宋小虎说着,目光一扫,盯住了一个看门的大汉,突然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个飞膝撞在对方的胸口处。
一条大汉被撞飞了出去,捂着胸口好半天爬不起来。
正常状态下的宋小虎,飞膝之后平稳落地,还能再来几个扫堂腿。
可是现在,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软手软脚,踉跄了几下才爬起来。
宋小虎突然动手,让君姐身后那些打手大怒,上来就要开干。
君姐一伸手把人拦住了,然后望向了我,冷艳的面孔带着寒霜。
“林爷,这又是一次下马威吗?当我好欺负是吧。”
我抱着手臂没说话,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无条件地支持宋小虎。
宋小虎指着那个大汉骂道:“要不是老子现在手脚软,我现在就宰了他。
老子只对女人有兴趣了,可不好男人这一口。”
宋小虎的话,让其它人目光怪异地望向那个被顶翻在地的大汉。
取向问题,向来是严重的问题。
特别是在以男人为主的江湖中,这种取向很受歧视。
事实上,无论在哪个行业,都受歧视,无关男女。
国人骨子里就不接受。
暗戳戳地搞可以,掀出来就是撕脸皮了。
那个大汉捂着骨裂的胸口,脸涨成了青紫色,嘶吼道:“没有,我没有!”
“没有?半夜悄悄地进来摸我的脚,就你那八根手指头,我还认不出来……”
大汉赶紧把缺了手指的手缩到背后,接着嘶吼:“我……我是进去摸女人的!”
宋小虎上去又是一脚将他踹翻,“你要是只摸脚,我还真就信你了。”
我不由得问道:“还摸哪了?”
宋小虎恨恨地道:“你说呢?这事儿我敢描述,你敢听吗?”
“算了算了,委屈你了,君姐,这事儿你得给个交待。”
我扭头望向君姐。
这事儿涉及到面子问题,达到了能不顾生死拼命的程度。
君姐的脸青一阵紫一阵又白一阵,终于,长叹了口气,向宋小虎微微一躬身。
“虎爷,委屈你了。
大川!”
“在!”一个体重快三百,身高一米九出头的大汉挤上前来。
“我不管他是谁的兄弟,这种人不能留,会乱了军心。”
“明白!”
巨汉上前,一把拎起面色死灰的取向大汉,像拖死狗一样向外拖去。
这种事儿吧,宋小虎虽然受了点委屈,却没有实质性的损失。
君姐低头道歉了,就不好再揪着不放了。
“带我去见狼叔。”
“行,见过之后,我们再谈正事。”
君姐十分痛快地带着我们上了电梯。
电梯下行到一楼,君姐取出钥匙,在电梯上拧了两下,然后再次下行到负一楼。
电梯门一开,一股浓浓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江湖人自有一套规矩。
放到早年前,各种香堂各负责一摊,俨然就是一个小型官府。
甚至一些做大的江湖门,人数比一些中型国家的人都多,管理方式甚至比正经的官府都要高效。
往往在时代变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