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姐一边抽着冷气一边说:“一只耳的后台很快就要退了。
我倒底没有拉拢动他,人家也看不上我一个女人,所以,彻底地倒向了二胖了。
所以,这一场是跟地头蛇在斗。”
我不解地道:“以你现在那条大腿的粗度,等后台一退,收拾掉一只耳还不容易?”
我又指了指她卷起来的裙子,“别跟我说什么大人物不允许,就凭你付出的代价,还搞不定一条小小的地头蛇?”
君姐笑道:“不过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但是,这事还要看二胖的面子。”
“二胖?隔着两千里,他有个屁面子。”我不由得道。
君姐笑道:“但是大人物之间的交情,可没有距离的限制。
我的那条大粗腿,跟二胖身后的大人物是同学。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实,再复杂点说,人家是一派的。”
涉及到更复杂的事情,像我这种江湖飘零的江湖人,就只能当八卦听了。
哪怕君姐他们这种直接抱大腿的,也只有卖命的份,而没有掺和的资格。
大家各有诉求,各有利益分配,又不想闹得太大惹出什么麻烦。
所以,就让我们这些江湖人像斗狗似的,直接用赌的方式来解决。
对于大人物来说,不过就是利益上的往来。
但是,对于君姐来说,从她半脱离二胖,独自跑出来打开局面之后,就不可能再回头了。
这一局,无异于赌身家。
怪不得她死盯着我不肯放。
真正技术高超的千门高手可没那么好找。
就算找到了,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家不肯全力以赴还算好的。
一个不好,被人收买了,再来个反手掏,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反过来,对于一只耳这种现在的后台马上要倒,新的后台需要展示忠诚的时候。
如果他输了,那么输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场子的主动权。
而是身家性命。
我思索着,正要问话。
君姐痛哼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却是君姐面色泛红,雪白的长腿搭在宋小虎的脖子上还要往回勾。
宋小虎十分不客气地双手拿十来了个千年杀。
在君姐痛哼的时候缩了回来。
“我给你擦擦药就算了,居然还想让我……
我可没那个兴趣,你们刚才可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
我瞪了宋小虎一眼。
闲着没事你欠什么。
君姐抹下裙子,恶狠狠地又瞪了宋小虎一眼。
宋小虎笑嬉嬉地拿过桌上的湿巾擦手,根本就不在乎她冷厉的眼神。
都是江湖老鸟了,吓唬谁呐。
我及时岔开话题,“所以,我的对手是老骆驼?”
“没错。”
狼叔就是栽在老骆驼的手上,这使得我对那个驮背老头极具有警惕之心。
“这人什么来头?”我问道。
君姐摇了摇头,“不知道二胖从哪找回来的,我用过好多手段探过他的底。
但是这只老狐狸把自己藏得滴水不漏。
还是我亲自出马,才从二胖的手下那里探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这个老骆驼是南派出身,以前一直都在南方混,听说之前也是镇场子的高手。
而且,这个人跟二胖有亲戚关系,所以,不太好收买。”
我微微摇头。
闯江湖的哪来的亲情,价格合适,爹妈都能卖。
说到底,还是君姐的价钱没有开到位。
但是,无论她开出什么价钱,都远不如我让她安心。
只要狼叔在手,她就不担心我会反水。
我搓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说实话,对上老骆驼,我还真没有十足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