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继续吧,是不是还玩这么大的?”
陈桥生笑:“玩一百的底吧。”
“我没意见!”
昆叔笑着说:“兄弟你悠着点,我这点棺材本快被你掏空了。”
我摇了摇头:“赌桌连父子都没有,更没有悠着点这一说。
要么不上桌,上桌就绝不会有手下留情这个说法,昆叔您可想好了。”
昆叔一愣,“那我可要打起精神来了。”
我对面的女人媚笑着说:“就数我本事最差了,我可没那么多钱,真要是输了,我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收债都行。”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微微点头:“行,纳瓦医疗应该愿意收,也能换点钱,减少我的损失!”
我的话,让女人的脸都白了。
这地方但凡稍有一点地位的人,谁不知道纳瓦医疗的主业是什么啊。
我用这种方式告诉陈桥生,我是一极其讲江湖规矩的人,到了赌桌上,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绝不会放水。
同时我也告诉他们,用美人计,对我那个兄弟用就可以了,我没兴趣。
有的时候,江湖上的一些语言规则,都是透过这种拐弯的方式传递出去的。
当然,有的时候传递不明白,传出误会来。
然后,人脑袋就会被打成狗脑袋。
甚至,因为误会而丢命的事,也绝不罕见。
这回,我排除了所有的干扰,专心打牌。
昆叔和陈桥生这种传统意义上的打牌高手,就完全不够看了,基本上我想怎么拿捏都行。
我一连使用了几种手法进行换牌,每三局我就会胡一次,而且胡就八十一番的大牌。
四圈都没打完就打不下去了。
因为就我一家赢,三家输,而且每家都输了将近一百万。
这么玩下去,我的见面礼可就太厚了。
我适可而止,又胡了一把之后,按着牌笑道:“要不,就到这吧,我就不放水还你们钱了,怎么样?”
生哥抹了一把冷汗,松了口气,“真要是再这么打下去,我还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兄弟,真是好本事啊。”
陈桥生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
我喊了一声彪子!
宋小虎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抱着那个小姑娘呢,应了一声,说再等我一小会,然后又转了过去。
姑娘的惨叫声一下子就高昂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宋小虎提着裤子跑了进来,笑呵呵地开始装钱。
大约是二百五六十万的样子,我没有要还钱的意思,陈桥生也没有往回要的意思。
从这一份见面礼就看出来了。
陈桥生和王刚这一局,可不是一般的豪局啊,输赢甚至是在千万以上的那种。
缅北这地方的大佬,是真特么有钱啊。
陈桥生没有留我详谈的意思,我也乐得回去休息。
宋小虎背着钱出了门,然后低声说:“哥,我演的怎么样?是不是把一个为色误事的蠢蛋演得刚刚好?”
我翻了个白眼,“你哪还用演啊,分明就是在摆事实讲道理!”
“别闹,真有事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为了女人把你扔下。
走走走,咱有钱了,晚上可以好好地爽一把了。
我跟方颜文都打听过了,有支暹泰罗的表演队刚刚到缅北,本来要去国内表演的,但是手续上卡住了,可能要耽误几天。
哥,咱去见识一把呗!”
宋小虎说着,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有些犹豫,宋小虎顿时乐了,从袋子里拿出几扎钞票来塞到我怀里,“别告诉水银。”
回到酒店,仍然没有见到水银,发个短信过去,回信仍然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