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看那个园区似的地方,里面一个回字形的大楼,一楼到三楼特别热闹。
各种各样的彩灯,美女和酒杯的图案,很是勾人。
于是,我们决定先去里面看看。
一进到里头,宋小虎的眼珠子都直了,哈喇子不停地往外淌。
这种破事,其实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在国内,我们玩的也算高端了。
但是,跟这地方一比,那就是洒洒水啦。
三层楼的回型楼里头,一个个一二百平的小酒吧,看起来好像很不起眼的样子。
但是,门帘一挑,十铢的进门费一交,立马就有老娘们儿塞过一瓶啤酒把人往里请。
昏暗的灯光下,柔和的音乐不停地响起。
四周是看台一样的坐椅和桌子,挺破的。
但是,围绕着这座椅的中间,却是一个亮着粉红灯光的舞台。
舞台上,二三十个妞随着音乐缓缓地扭动着身子。
这也不算什么,关键是,这些妞的身上,除了一双高根凉鞋,一条几乎包不裹不住什么的小裤衩之外,啥都没有了。
眼前的世界,被一个又一个晃动的半球填满了。
或许是因为这地方西方人比较多的原因,再加上这地方各种整容,变换性别的手术独步全球。
所以,大部分女人那两地方都做假,有一种非常不自然的僵硬感。
噢,妖也是这样。
我和宋小虎又不是没见过世面,比这更狠的都见过。
但是,不管是什么产业,一旦汇聚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产业之后,那可就不一样了。
出了这个门,进那个门,仍然是这样。
我和宋小虎走了一圈,眼前尽是各式各样的半球。
不下一两千对了吧。
这就是量变引起质变。
我和宋小虎都有些懵了,一副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宋小虎重重地把烟头一扔,“老子千万身家,今天就狠狠地爽一把,走!”
宋小虎把我拽进了一家酒吧里头,老娘们儿刚刚迎上来,宋小虎就拍过去一叠美刀。
老娘们儿也被这一叠美刀砸懵了。
来这地方旅游的西人,其实都是那边的穷批。
靠着收入、货币兑换的差价到这边来当大爷的。
其实抠门得很,根本舍不得花钱。
跑到这地方来放个炮,都要讨价还价,跟国内传说的,恨不得很一个西人都是那种打着滚花钱的形象不附。
宋小虎把手一挥,“让这些姑娘把裤衩都给我脱了,留那么一件干什么。
老子今天要挑一个最漂亮的。”
这种已经完全资本化的地方,有钱就是爷。
如果有什么爷的话,那就用钱把爷砸成孙子。
现在,宋小虎就是爷。
那个老娘们儿立刻用尖细的嗓音卡卡地叫着。
台上那些姑娘们,立刻照做。
宋小虎哟唿一声,挤到了姑娘堆里,时不时地掏出一张美刀。
人家身上衣服都没有了,这美刀也没地方塞,所以,就往能塞的地方塞。
引起一阵阵的欢呼和欢笑。
小费文化的地方,小费都是属于自己的收入。
我看宋小虎玩得开心,也没心情跟他一块上台,出门透透气。
我的目光向一侧一望,顿时愣住了。
隔着一门的酒吧门口,坐着一个……小伙子或是小姑娘。
一身牛仔服,戴着牛仔帽,穿着高腰靴子,趴在扶手上无意识地望着某一处。
从一些最细微的细节处,看得出来,他应该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