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十分有经验地搞来两个担架,把我们俩抬了回去。
然后来了一个挺有姿色的中年大姐。
这里提供行政服务的,都是这种有些姿色的中年大姐。
就算身材发福或是有些走形,看着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大姐说这里还有最精彩的节目,问我们去不去。
门票是门票,其它的项目都是要单独花钱的。
我们又不缺钱,当然要体验一下。
每人一万刀,大姐带着我们上了电瓶车,一边向小岛一侧驶去,一边介绍项目。
有些女人,比较烈。
所以,需要教导一下。
同时还给我们介绍了一下各种各样的玩法。
据说,小日子那边的富豪,玩这个最擅长了。
我和宋小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我们知道这里的女人收入都很高。
我们玩过的那些,也问过了,都是自愿招聘过来的。
你情我愿的,也挺正常的。
但是,当我们一进入东侧这边区域,立刻就觉得不对劲了。
那些精致的小房子里,女人的凄厉的惨叫声,明显不是为了增长趣味而故意的。
这时,一个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红色条纹网格服的白皮金发女人扑了出来。
不对,她身上穿的不是条纹网格衣服,而是一道道鞭痕。
紧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三哥拎着一根长鞭冲了出来。
他一把扯住女人的金发,凶残地大笑着,硬生生地将她拖了回去。
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在门外或是路边,也有一些女人在乘凉或是走动。
只不过却像行尸走肉一样。
看她们皮肤上的针痕,还有那副灰败的模样,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都是人渣,但是人渣也有底线的。
我跟宋小虎,向来跟独不共戴天。
不时地还有些房子,从窗子能看到,里面有男人,对女人施以最残暴的手段。
我的心中微颤,甚至有一股无法自抑的戾气在升腾着。
更有一种很想把街边的女人抓过来,死命地折磨她们的冲动。
一种叫兽性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不停地翻腾着。
宋小虎摇了摇头。
“哥,算了吧,这个我可玩不了,太特么缺德了。”
我也摇头,硬生生地压下了那股子兽性。
我有一种直觉。
这个笼子一旦打开的话,我们就完了。
虽说我们有的时候玩得也挺狠的。
一场下来,人都累了。
可是,那也是你情我愿的玩法,还能增加乐趣。
跟这种血淋淋的狠手,是两回事啊。
我拍拍大姐的肩膀,示意她往回开,我们还是去玩点正常的吧。
这片区域,就不是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大姐立刻调转车头往回开。
这时,一辆人拉的板车行了过来,靠边向我们先走,拉车的两个大姐还弯腰行礼。
板车上盖着帆布。
风一吹,帆布掀开一角。
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
板车上铺着厚塑料布,血淋淋一片。
要塑料布上,还躺着几个女人形状的东西。
似乎是死了。
其中一个女人还有气,脑袋微微一转,在帆布上蹭了一下,半张脸倒还干净,只是颜色灰败。
“咦?”我不由得惊咦了一声,捅了一下宋小虎。
宋小虎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也咦了一声。
大姐停了车,然后恭敬地问我们,是否需要帮我们把板车上的人洗干净。
“她们死了吗?”我问。
大姐说,“是的,要送去焚化,不过刚死不到半个小时,还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