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才能掏出足够满足我们野心的巨款。
何向东,不过就是我们的跳板而已。
不过现在,我连跟何向东打个招呼的资格都没有。
那些权贵甚至连多看我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老何笑眯眯地安排我坐到了旁边的赌桌上。
赌桌上已经坐了五个人,三男两女,年纪大的五十出头,小的三十左右。
除了没有黑皮,剩下的三种肤色都占全了。
我二十出头,算是最年轻的一个。
无论再怎么伪装,一见面,就闻到了对方身上老千的味道。
这是一个纯纯的老千虎杀局啊。
同时给了我一个号牌让我戴在胸口上。
我的号码是6.一看到号牌,再看看坐在窗前正聊着天的那些权贵。
我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到了人家那份上,已经用不着亲自下场赌了,而是赌人,赌眼光。
我们六个人,就是他们的赌具。
那几个在说笑间,各自点了号码,感觉像在玩一个有趣的沙盒游戏。
做为一个老千,干的就是替金主出头的活,这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是6号,点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
长相普通没什么优点。
但是特别白,还有些微黄的头发,应该是有洋马的血统。
只不过这洋马的血统比较远,应该是华人血统更多一些。
女人向我勾了勾手指头,“好好表现,如果高兴了,回头让你再表现一下!”
我没说话,宋小虎却挺胸腆肚,这个活他才最擅长。
结果人家好像没看上他。
然后宋小虎不经意间把衣服拽了拽,显露出足以吸引雌性的公狗腰和人鱼线来。
然后,宋小虎就被那个女人招了过去,陪吃陪喝,看样子很快就能陪睡了。
这种情况下,不好说谁玩谁,相互玩呗。
这个时候我用不着宋小虎保护,还不如让他凑到前面,听一听一些细节上的消息。
有的时候,一场大局,一句不起眼的小话,就可能功败垂成。
我正准备问问是什么规矩的时候。
老何带着几名侍者走了进来。
每人的盘子上都放着一千块的筹码,分别放在我们面前。
粗略一数,一百万的面额。
老何站到了荷官的位置上,拿起一副还没拆封的扑克牌,笑着说:“港式梭哈,一人独赢,一成归独赢者!”
我心下暗道,真抠门,六个人六百万,才给六十万的好处。
这时,门又开了,一个沉重的推车被推了进来。
看到推车上的东西,我不由得暗吸了一口冷气。
其它那五人,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推车上放着的是一个三米多高的断头台。
断头台被放到一角,然后粗绳一拽。
梯形的沉重断头刀在金属摩擦声中,缓缓地升到了最顶端,在台子的另一头,还放了一个篮子。
这是什么意思?剁手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家伙什吧。
老何接着笑:“输光筹码的,上断头台!”
我的头皮顿时就炸了。
这特么不合规矩。
老千栽了桩,被弄死的有。
但是表面的规矩,却是剁双手啊。
无论走到哪,都没有剁脑袋的规矩啊。
坐在窗前那些权贵年轻人们拍掌叫好。
特别是点了我的那个女人,尖叫道:“你要是能独赢,我让你舔我的脚趾头!”
何向东笑着说:“能舔到玉姐姐的脚趾头,是他三生有幸啊!”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那个玉姐姐的脚。
保养得不错,但是脚型不好看,我一点都不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