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我不信。”
许肆没话好说,只能问:“你既然不信我,那我给你补偿,你想要什么?”轮渡形式过程并不似其他交通工具那般安静,即使躲进最密闭的空间,耳边还是会有繁杂的机器运作声,时不时就将耳朵堵起,需要吞咽唾液才能从新恢复听力。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正在拿着武士刀朝虚空挥舞,发出了破空的尖锐声音。像是割裂了空气。“我要的,从来都只是你回来。”心跳骤停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男人像是梦呓一般的低呢。隔着辽阔的海域。许肆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很重很重的落下,砸出一阵涟漪。对方的声音却忽然又变得明朗清晰,像是为了掩盖那一声脆弱,在她耳边叮咛。“许肆,你不要始乱终弃。”她微微张口,还没出声,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偏头去看窗上的倒影。紧裹的外套遮盖之下,纤长的脖颈没有半分红淤。那种境况下,他克制的很好。没有弄疼她,让她清清白白的走到这里,不用遮盖什么,不用承受他人的非议。可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裴枕身上被她啃咬的如同被凌虐了一般,连锁骨上最薄的皮肤层都没放过,破碎又性感。实在抱歉。也怪不得他要生气。“唉……”许肆叹了口气,有一种欺负了别人,又无力偿还的愧疚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自己怎么会是这种人?难道天生就是做流氓命?海鸥在夜晚的暴雨中顽强的盘旋。许肆拿起移动电话还给巨人,顶着把黑色的伞,走到甲板上,试图缓解心中那诡异的悸动。然而刚走两步。就看见被她踹倒的花衣男人。他被三合社的人看管着,失去了在船内行走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