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怪不得你上杆子追人家呢。”
陈瑜了脱了外套,露出里面低胸内搭,峰峦起伏,惊心动魄,薄雾般轻薄透亮的内搭都要遮不住了。
钟瑖看着好笑,这对闺蜜是动了争强好胜的心思,谁也不肯在身材落了下风。钟瑖在四下一扫,像这么穿着清凉的女孩还不少,也不知道这些女孩,是来吃火锅,还是秀性感身材的。
嘉琪点了几样,又把菜单递给钟瑖,“你们想要什么?自己勾吧。”
钟瑖扫了眼菜单,嘉琪已经点了鲜切的牛羊肉,黄喉、毛肚、鸭肠、还点了两打生蚝,却没点什么蔬菜。心里暗道,想不到嘉琪看着娇小斯文,却也是个无肉不欢的肉食动物。
钟瑖年轻的时候,也是肉食动物,和同学吃火锅,只点各种肉菜,认为点素菜就是对火锅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己的胃不尊重。读书的时候钱少,为了能痛痛快快吃顿火锅,就从市场买来牛羊肉,让师傅切好,偷偷带进来,丢进火锅,大快朵颐。
吃肉当然要配酒,钟瑖喜欢喝啤酒,最多一次喝了六瓶,吃时不肯下桌上厕所,生怕肉被别人吃光,吃饱喝足之后,腹胀如鼓,赶紧找了个厕所,一泄如注。
他这点酒量,在北方同学面前,自然相形见绌,被他们讥讽要去小孩那桌吃饭。
同宿舍的辽宁人,一人能喝一箱,还有个内蒙来的,吃火锅,竟然配白酒,一顿火锅自己一人就干掉一瓶红星二锅头,还要再加两瓶啤酒簌漱口。
那个内蒙同学毕业后回老家考了公务员,据说每日革命的小酒天天醉,三十出头,就胃出血。送到医院,割了百分之八十的胃和七八米的肠子。前年钟瑖去内蒙出差,见了他一面,原本两百斤的汉子,瘦成了一张相片。人依然热情好客,请钟瑖吃了当地着名的手把羊肉,只是自己再没有喝酒,甚至没有吃多少肉,只喝着白水,吃了几个烧麦皮。
那个时候,钟瑖自己对酒肉也没那么渴望了,三天两头应酬,肚子里不缺油水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年纪大了,新陈代谢慢了,再吃那么多肉,很难消化了。读书时候,中午饱食一顿涮肉,不到晚上就饿了,现在要是再吃那么多,两天都顶的难受。
钟瑖看着菜单,选了他之前嗤之以鼻的生菜、海带和金针菇。有人说,当一个男人,开始主动吃蔬菜时,他的身体已经走下坡路了。
等到他开始注重养生,就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