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会把尊严看得更重,因为那是他们最后的避难所和遮羞布。他人很难将其从这种自卑自怜中拽出来,除非自己成长了。
跟小女孩聊天的感觉真好,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呵呵
读书的时候闲的蛋疼,和一个学长讨论什么是好女人,记得他问我:“《红楼梦》里,你会娶谁?”
“林黛玉!”我答。
“你吃得消吗?”
我低头沉思片刻,“那么薛宝钗?”
“你hold住吗?”(当时没这个词,意思类似)
我又低了半晌头,很没底气的低估了一句:“难不成王熙凤?”
学长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我脸一下红了,“那你说应该选哪个?”
“《红楼梦》里的大小金钗都是给贾宝玉准备的,你不是他,所以你娶谁都不适合。人也不能在书本或者在幻想里找伴侣。”
“那我应该娶什么样的?”我厚着脸皮问。
“别信那些个什么好男人好女人标准,那些都是找不到伴儿的光棍瞎写的,就找个你觉得舒服的!”
若干年后,我找了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有一天,她问了我一个所有男人都被折磨过的问题:“你为什么选我?”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我很坦白地说。
她低着头,半天不说话,然后一声不吭拎着包就走,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问她到底为何?
“是觉得我傻,没脑子,好糊弄,所以才舒服,对吧?”
情商不高的我,被她的话雷得焦糊,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后来明白了,找老婆,要找彼此都觉得舒服的。
有人称其为频率一致。
今天过光棍节就过吧,争取明年过母亲节或父亲节!
你说来不及了?好吧,那就争取后年!
从小到大,一直觉得执着是个好词儿,然后看看佛经,又说执着不是个好词儿,有固执不能超脱的意思,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可这泰山到底是什么呢?
有人执着于感情,可人心善变,不可长久依附,上古时还有“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的勇敢和天真;后来礼教兴盛,感情往往只落得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到了后来,科学发达,什么东西都拿理性的尺子来考量,于是感情又成了“多情自古空余恨”般没有结果,无足轻重的东西。
那么执着于物,事业也好,爱好也好,殚精竭虑,或倾力打拼,或尽力收藏,于是身家丰厚,成为大家。听一着名收藏家演讲,他说:“不管如何,总有一个好东西留在我手上。”可末了,他又说:“可我要是去了,这东西又不知道要跑到哪去了。”
有人说,人需求的最高层次就是宗教,我不懂宗教,略读了几遍《心经》,似乎觉得是在叫我“放下”。
到底放下什么呢?“放下多余的东西”,这当然是句废话。前有“理想”引诱,后又“柴米油盐”追击,哪一个是我们能放得下的?
总有一段时期是在摸爬滚打,狼狈不堪中度过,然后才可能会知道,什么该放下。痴心一去,自然云淡风轻,尽人事,知天命,学会接受,学会享受生活。
见山还是山,泰山就在那儿,爬就是了。
别想太多!
丫头喜欢长颈鹿,莫名其妙得喜欢。谈恋爱的时候,送她一个手工缝制的长颈鹿,她竟然用我的名字命名,我当时还心里一阵窃喜。过了一段时间,我去丫头那玩,看到那头倒霉的鹿变得脏兮兮的,耳朵和四肢还有些脱线。问丫头原因,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直到婚后,她才告诉我,她老是觉得我欺负她(都是没根据的冤枉),心里有气,可为了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不便发作。回到家后,就折磨那只鹿,揪耳朵、扯大腿,把身体往墙上撞,一边撞,一边还猛叫我的名字。
我知道后,心里一阵恶寒---怪不得那时我老是莫名得头疼耳热腿脚抽筋呢。
婚后,丫头终于不折腾那只鹿了,改成直接折腾我了。
一直觉得自己和那生长在非洲的鹿科动物没什么共同点。现在知道了,我和那些家伙都有眼高手低,不接地气的毛病。前几天,和一个做公司的朋友聊,他说他当初赤手空拳到苏州打天下。每天必打200通电话联系客户,几个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