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
更是因为这个邪门的女人入了秦王府,让秦王府固若金汤,所以慕北行今日才会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和他说话。
他自觉不比慕北行差,不过是生母出身低,位份低,所以他的起点便低了罢了。
“本王的生母位分确实高,可这么多年她是如何对本王,难道你不清楚?”
“你的亲王之位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当真忘了?”
“可本王记得清楚,是因为你和赵贵妃陷害本王之后,赵贵妃为你推波助澜得来的。”
“一生来便是大熙的皇子,你的运气不好么?”
“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尊位,你却还嫌出身不够。”
“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如果你将勾心斗角,还有算计人的心思,都用在正途,你亦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慕怀玉,归根究底是你不行,所以你也不要再说那些话了,很恶心人。”
墓碑行微微侧手,出言驳斥。
他本来是不想再搭理慕怀玉的,但是这慕怀玉说话确实让人厌烦的很。
他昔日所得一切,与他的出身确实分割不开。
可若仅仅只是倚仗出身,那他也只会是废物一个。
他从不会因为别人的出身低,就轻视一个人。
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出身高,就看高一个人。
若是换作以往,他其实并不太喜欢与人说这般多的东西,毕竟他不是教化主。
没有教化人悔改,积极向上的义务。
但现在,有些话该说出来便要说出来,该说清楚便要说清楚,不然倒是憋的自己不舒坦。
“你已然得了那样的出身,父皇的宠爱,昔日的荣光,你当然可以这样说的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可若是这一切,你都不曾得到,我绝不相信,你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慕怀玉嗤笑,他觉得慕北行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些开脱之词。
话已至此,他和慕北行之间,确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站起身来,去漕州也该启程了吧?
不管到不到得了,总是要离开这繁华京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