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捏的死死的。
黑莽看着沈颂鹤,泪眼涟涟:“我早说你们修仙的都是祸害!嘤嘤嘤,我们不会被吃了吧?”
沈颂鹤冷眼看着他。
黑莽的人形是个西十多岁的大叔,嘤嘤嘤起来,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一路上黑莽都叽里呱啦的,吵得风时给了他两逼斗,这才安静下来。
到了药园,风时熟练的给他们打下禁制,然后丢给灵兽老大土拨鼠:“鼠鼠,来新人了,给我好好调教一下哈。”
黑莽一落地就想跑,奈何身上的禁制起了作用,又将他疼了回来。
沈颂鹤则淡定许多,静静站在一群灵兽前。
几个灵兽被他精美的外形和高贵的气质惊得叫都叫不出来,更别说调教了,恨不得将他供起来。
因此,等风时收拾好自己再出来看时,白色走地鸡俨然己经成了灵兽群里新的老大,此刻正在干净整洁的蒲团上小憩,姿态优美吸人眼球。
反观那只大灰狗,正被土拨鼠教训的嗷嗷首叫,苦兮兮地开垦着新的药田。
风时被这小社会搞的想笑。
果然,还是看脸的时代。
他走进那走地鸡,伸手戳了戳对方红色的眼皮。
沈颂鹤睁开眼,眼中射出冷芒。
风时毫无所知地笑了一下,捏住他的嘴:“哟,还有脾气呢?”
他主要是防对方拿嘴啄自己。
沈颂鹤眯了眯眼。
果然!让这人活着就是错的!
风时见对方不挣扎,便慢慢松开了力道,笑眯眯地搓着手:“你叫什么名字?”
说完又想起来自己听不懂兽语,于是道:“要不我给你起一个?”
又问:“你是什么品种的?”
沈颂鹤咬牙闭了闭眼。
“白毛鸡?公的母的?”
沈颂鹤太阳穴突突跳,忍着。
“要不然,我就叫你,鸡ji吧!”风时眼一亮,觉得自己这名字起的着实不错。
沈颂鹤忍不了了。
素来不会被人轻易激怒的誉白仙君,第一次,不雅的,拿鹤喙啄了人。
风时叫了一声,抱住自己刺痛的手,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控诉道:“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沈颂鹤将头埋进翅膀里,背过身子。
然后便听到这人又接着道:“那好吧,以后你就叫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