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手脚并用的压住沈颂鹤,在他耳边哀求。
沈颂鹤眼中烧着怒火,挣扎了两下,两个人便对掉了位置。
沈颂鹤在上,压住了风时作乱的手脚,只是风时的手还用力捂在他嘴上。
他手上残留的花粉也不少,沈颂鹤没有防备,吸了一口,顿时觉得更难受了,意识也开始有些混乱。
门外,邱长洲道自己分明收到了师弟出关邀他谈心的请求,但叫了又没人应,心下正是疑惑。
于是又敲了敲门,抬高了声音:“师弟,是我!”
风时的心随着扣门一紧一紧的缩。
邱长洲:“你不应我便自己进了啊?”
风时心一慌,见他似乎真要进来,忽得从弹了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拦腰抱住沈颂鹤,几步冲进了一旁的衣柜。
沈颂鹤,美则美矣,但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比风时高,比风时重的男人,所以风时这爆发性的一抱,差点没闪折他的老腰。
衣柜中空间狭小,但里面也没几件衣服,容纳两个人虽然勉强,但也足矣。
安静、昏暗、逼仄的衣柜,只剩下沈颂鹤粗重的呼吸声,和风时加速的心跳。
门外,邱长洲徘徊片刻,最终还是没进去。
沈颂鹤平日不喜旁人不经允许便进他的屋子,就算是他这位师兄也不行,所以他只能先离开。
而衣柜中,风时正侧耳认真听着屋外的动静,脖子上却猝不及防一痒。
风时惊恐地低头。
正对上他光风霁月、高不可攀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