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地回他:“对,都是反的。”随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一场梦而己,不会成真的。”
沈颂鹤点点头,像是终于满意了,将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手上依旧抱的很紧。
风时呼出一口气,沈颂鹤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脖颈处,掀起一股痒意。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又再次回到了屋内躺下。
少有的闲暇时光,风时也懒得动。
两个人在这时生出了莫名的默契,一样的只想紧贴着拥抱。哪怕只是躺着,什么也不干。
风时闭眼躺着,腰上箍着一条有力的手臂,鼻间充斥着午后飞尘的味道,阳光从窗户进来,投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但可以确定是一段足够漫长的时间,漫长到身边的沈颂鹤都以为他睡着了。
一双手蝴蝶一般轻轻落了下来,从风时的眉眼一寸寸掠过。
风时骨头更懒了,放任不管。
于是,不久之后,沈颂鹤便得到了一个绯红色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