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空蒙就是个疯子,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休,千百年来己经有多位前辈验证过,这次也合该如此才对。”
“时兄怎么看?”
风时晃动茶盏的手一顿,而后轻笑:“一样。”
赵纤云的神色略有严肃:“连时兄都这么说……”随即叹了口气:“我只怕他这段时间不再有所动作,是在谋划什么更大的东西。”
风时心道:赵纤云还是有些乌鸦嘴在身上的。
嘴上却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辈枭雄亦不在少数,也不必过分担忧。”
赵纤云道:“说的也是,那便顺其自然吧。”
风时想了想又说:“若真有那一日,我也不会退缩,大不了一死了之,但纤云不一样,你身负一宗重担,势必要以求生为主。”
他这话说完,赵纤云近些年来修炼出来的稳重也不由被打破,捏紧了手中杯盏:“时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时一笑:“别紧张,我只是说说而己,谁不想活?我只是怕,如果有这种可能,我的师弟们,便要托于你照拂了,你知道,毕竟我们己经没有了师尊师娘……”
赵纤云心中发紧,扯着嘴角打断他的话道:“自己的师弟自己管,麻烦别人做什么?”
“说的都是晦气话,呸呸呸!”
风时一笑止住了话头,片刻后,道:“也是,都是晦气话,不说了不说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这些话,竟被原本正和其他两人在包房外听曲儿的沈颂鹤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