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鹤又不在,但在醒目的位置留了一封信。
风时一口气灌了一壶水,又吃了沈颂鹤事先准备好的食物,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有功夫去看那封信。
拆开信纸,上面只简单写了两行字——师兄要是醒了便先吃些东西,我就在门外,有事唤我。
风时:“……”
渣男!
刚睡完人家就这么冷淡?还跑到门外去,是不想看见他吗?
风时心里堵气,将信往地上随手一丢,扭着身子一步步走向门口。
他身上的束缚又宽泛了不少,走动自由。
到门口的距离并不远,山洞口只有一层结界,一眼便能看到外面。
风时憋着气出去,可惜刚看见门外的人,没一会儿就吐了出来。
沈颂鹤正顶着烈日跪在门口的地上。
他身上白衣争气,跪的笔首,双手规矩的放在双膝上,仿佛不是在受罚,而是端坐莲座的观音,好看的令人发指。
“你跪在外面做什么?”
风时一手扶着墙壁,语气有些烦躁,实在是因为身上不太爽利。
沈颂鹤听见他的声音,眼睫颤了颤,却不敢看他似的,始终垂着眼眸。
见他不说话,风时又耐着性子道:“同你说话呢?”
这大太阳的,也不见他用灵气护体,恐怕要晒坏的。
沈颂鹤这回不敢不回他的话了,低声道:“我犯了大错,自然要自己领罚。”
风时无语,他回想着这几天的过程,期间他确实没少说拒绝的话,但那都是为了蒙蔽系统用的,沈颂鹤这家伙看他表情,难道看不出来什么东西吗?
“我有说生你的气吗?”风时没好气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装的这么大,累都要给人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