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和百花楼,也别放过。”越是防备森严的地方,越是可能藏着他不得而知的阴谋,他必须清扫一切挡路石、拦路虎,“皇宫,也得查。”
摄政王府比皇宫的守卫还要森严,三丈内都近不得,怎么查?
百花楼倒是可以进去,但初墨的身,他们同样近不了,前几次,至少损失了五十人。
皇宫有皇后相助,倒是好查一些。
孟沭沉默片刻,硬着头皮提议道:“殿下,摄政王背后的势力太强,要是王爷知晓殿下动了心思,恐怕殿下将来的路会更难走。殿下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孤是太子,是东陵未来的王,岂能屈尊讨好其他人。”萧文策脸色略一沉,冷声道。
孟沭继续分析:“殿下暂时无法与摄政王抗衡,倒不如先虚与委蛇,等殿下将来足够强大,便不用再看摄政王的脸色。”
萧文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身为储君,跟一个王爷屈膝弯腰,让百官如何看他。
不过最近,他确实悟到了一个捷径。
他按了按头疼的眉心,摆手:“先按你说的做,下去。”
孟沭回到住处,简单包扎了下伤口便带着人在城中暗暗搜寻起来。
接下来的三日,孟沭没有合眼,几乎将整个京都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寻到冷天磊等人的踪影。
晟王府、四\五\六皇子府能藏人的地方也查了。
剩下可能藏人的地方,只有摄政王府、百花楼以及皇宫。
不过这三日,孟沭并非一无所获,从纪溯衍口中得知顾千祁与姓宁的是朋友,于是将顾千祁绑了回去。
顾千祁被丢到萧文策床前的时候,仍咋咋呼呼的:“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居然敢绑架老子,快给老子松绑!”
“嘭——”
孟沭狠狠踹了顾千祁一脚,“放肆!太子殿下面前敢自称老子,你不想活了?”
“啊!”顾千祁脸朝地,门牙险些磕掉。
听闻自己面前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他狼狈抬头,面色如土,“太太太……太子殿下?您是太子殿下?”
萧文策冷睨了他一眼,“他是谁?”
“殿下,他是京都顾家独子,与那姓宁的是朋友,他一定知晓姓宁的下落,属下便将他绑了回来。”孟沭回道。
萧文策眯着眸子打量着顾千祁,京都顾家,他曾听冷天磊提起过,顾家独子好赌,十赌九输,是条肥鱼。
顾千祁被他看得心一沉,忙磕头:“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给他松绑。”萧文策语气忽然柔了几分。
孟沭道“是”,便给顾千祁松了绑。
萧文策慵懒地倚在床边,笑里藏刀:“顾公子,孤的人将你绑来,没有恶意,只想跟你打听你那位姓宁的朋友身在何处。
留下他的下落,你便可以回家了。”
“草民……”萧文策的气势太强大,顾千祁瑟瑟发抖,“草民能、能问问殿下为何要找宁大哥吗?”
萧文策笑得温润如春风:“你那位宁大哥对孤有恩,孤想报恩,却报恩无门,只好让人四处寻找。没承想孤的手下曲解了孤的命令,以为他得罪了孤,这才将顾公子误绑了回来。”
顾千祁被萧文策的真诚迷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还以为宁大哥得罪了太子殿下,原来是对太子殿下有恩,他就说,宁大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犯傻得罪太子殿下。
“能告诉孤他的下落吗?”
萧文策眼中闪烁着狡诈之色,可顾千祁这只小白兔哪里看得出来,“草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