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个八个似乎有点多。
贺栀宁仰起脑袋,故意咬了一口他的下巴,轻哼:“十个八个好像有点多,还是生五六个吧。”
萧玄璟被她逗笑:“不多,就是生孩子又累又危险,为夫不想你受那些苦。”
“孩子是我们的爱情结晶,我不觉得苦。”贺栀宁樱唇微绽,话锋一转,“对了,避子药呢?给我瞧瞧。”
萧玄璟伸手在床底摸了摸,摸出一个瓷瓶。
避子药她早就检查过,但不想让萧玄璟把她昏迷一事,与避子药联系到一起,贺栀宁装作不知,把药丸倒在手心,细细检查一番,道:“此药伤身,以后不能再吃了,不然你就……”
她故意往某个地方瞟了一眼。
萧玄璟俊脸一红,干咳了两嗓子:“咳咳!本王只服了一粒。”
“一粒也会有影响。”见他脸色泛红,贺栀宁故意把话说的严重些。
萧玄璟心咯噔一下。
贺栀宁继续吓他:“说不定下回就不行了。”
萧玄璟脸色逐渐僵硬:“……”
怔怔半晌,他忽然伸手,露出半截手腕:“有劳爱妃为本王瞧瞧。”要是真受了影响,早治早好。
贺栀宁咬唇憋住笑意,然后一本正经摸上他的脉搏:“我瞧瞧。”
过了片刻,两道秀气的眉拧成一团疙瘩,边摇头边喃喃:“怎么会……”
见她一副神色极其凝重的样子,萧玄璟眼皮狠狠跳了起来,“如何?”
贺栀宁收回手,视线落在他的腿上,也没说话。
萧玄璟被她盯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腹间蹭蹭窜出一团热火,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终于意识到贺栀宁是在逗他,脸瞬间黑了,咬着牙将她扑倒,双眸似盯着猎物般,阴鸷而霸道,“坏女人!”
刚刚真有那么一瞬间,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谁让你偷吃。”贺栀宁哈哈大笑。
萧玄璟感觉男人的尊严遭到了质疑,脸黑了又黑,“敢笑话本王!”
说话时,手指抵在贺栀宁的腰间和腋下,报复性的挠个不停。
“哈哈哈……”贺栀宁止不住的仰头大笑,直笑得扭来扭去,泪花飞溅,“哈哈哈,不……哈哈……我错了……哈哈”
“错哪儿?”萧玄璟孩子心性上来了,不肯放过她。
贺栀宁像只蚕蛹,不停往上拱:“我不该笑你……哈哈哈不行……”
萧玄璟完全压上去,捏住她的下巴,扯着嘴角道:“不行?”
“不不……行,你最行!”贺栀宁的小嘴被迫撅起,吐字不清,可爱到不行。
萧玄璟看得有些心猿意马,锁住那双粉嫩的唇瓣,冷哼:“这还差不多。”
说罢,松开她,坐了起来。
不然,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孩子的事说开了,萧玄璟便没了心理负担,也决定在毒解前不再同房。
入寝时,贺栀宁发现萧玄璟似乎克制着某些情绪,她想说其实还有其他避子的法子,但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由她先提,显得她太……饥渴!
算了,顺其自然吧。
只是为了以防什么时候情难自已……她还是先备上一些。
这厢夫妻和睦,那厢晟王府却焦头烂额。
詹院正虽勉强保住了萧云晟的命,可萧云晟筋脉尽断,子孙根下落不明,彻底与皇位失之交臂,贤贵妃万般不甘心。
不得已,贤贵妃和她的嫡亲大哥陈侯求到了皇上那儿。
皇上子嗣凋零,皇上亦觉得萧云晟的所作所为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惨,便派吴公公传他口谕,召见摄政王夫妻入宫,意说服贺栀宁出手救治萧云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