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声音让凤轻璃头皮发麻,双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玉足也跟着用力蜷缩起来。
直到她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裤,才似想起了什么,急忙推开他阻止:“不行!”
却没有推动。
“萧玄璟!”凤轻璃快哭了地喊了一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萧玄璟蓦然顿住,伏在她身上喘了好几口粗气,才掀眸看着她。想起她刚来癸水的事,眼底汹涌澎湃的欲色逐渐褪去,并将她的衣服裹好。
“吓到了是吗?”暗哑的声线带着一丝忐忑。
今日已经失控两次,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只知快活的登徒子?
凤轻璃紧抿着唇角,没应答,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眼睛。
她主动亲他,是想从他身上找到某些熟悉的感觉,来刺激自己的大脑,找回曾经丢失的记忆。
刚刚她并未想起任何往事,可……身体的反应和接受程度不会骗人。
同他接吻这事儿,仿佛做了许多次。
甚至在他那样对自己……她不仅不讨厌,反而十分贪恋。
若不是突然想起大姨妈在身,他们恐怕已经滚到了被窝里去。
萧玄璟见她不说话,以为真吓到了她,忙要起身,不料身下人再次勾住了他的脖子,“萧玄璟,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骗我?”
“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假话,天打雷劈。”萧玄璟十分肯定地回道。
即便什么都想不起来,即便她不明白爱他是什么感觉,可种种反应都在告诉她,他——是命中注定。
但有一点凤轻璃不明白,她下意识嘀咕道:“可是妈妈为什么要骗我?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从她的话里听出她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萧玄璟脑子里紧绷的弦渐渐松了下来,翻身仰面躺着,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一手抚着她的发丝分析道:“岳母想让你心无旁骛地坐上帝位。”
“妈妈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觉得妈妈变了,变得很陌生。
捕捉到她眼底的暗色,萧玄璟将她抱的更紧,“如今奸佞当道,储位之争日益激烈,若不能平息朝堂治乱,将来灾难会波及百姓,岳母身处高位,你又是唯一的正统储君之选,她必然对你更严苛,甚至更心狠。”
凤轻璃当然明白,小家与国家大义面前,凤筝儿选择后者是正确的,但她心里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你说的对,我应该理解妈妈,不该猜忌妈妈对我的感情。”如今最重要的是对付凤箫儿,夺兵权,定朝堂。
萧玄璟对凤筝儿也存一份质疑之心,转念又想到自己了的经历。
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除非她不是自己的生母,他想,之所以觉得凤筝儿比不上丞相夫妇,大概是因为她们母女分别多年,且如今政局紧张,凤筝儿有自己的身不由己,所以他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嗯。关于朝堂之事,我还算经验丰富,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我必竭尽所能。”
听到这话,凤轻璃想起他一国摄政王的身份,心里又莫名多了份踏实感,浅笑道:“谢谢你啊。”
如今的局势,她可谓两眼一抹黑,现在身边多了个摄政王身份的军师,她不会像无头苍蝇一样迷茫。
萧玄璟也笑了:“夫妻之间,何须言谢。”
夫妻二字,让她猛地想起刚刚的经历,又发现自己趴在他胸口,两人的身子几乎严丝合缝,凤轻璃俏颜刷的一红,急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