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角落中,沈玉锦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都无法掩饰她的恐惧和不安,她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王棒槌站在她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已经习惯了命令他人:“都已经是老子的女人了,还矫情什么呀,这个给你。”
王棒槌的动作粗鲁而迅速,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里面包裹着他原本打算独自享用的酥脆芝麻饼。
这些芝麻饼是他在路上买的,原本是自己吃的。然而当他看到沈玉锦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怜香惜玉的心。
王棒槌蹲下身来,将油纸包递到沈玉锦的面前,试图以一种近乎哄骗的语气说道:“这个拿去吃吧,回头等到了城里边再好好的洗洗,我给你再买几件干净的衣裳。”
然而,沈玉锦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她仿佛被逼到了绝路的野兽,突然之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疯狂地推开眼前的油纸包。她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保护自己不受侵害。
她的尖叫声刺耳而尖锐,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滚,你滚开呀。”
这声音在空旷的角落里回荡,让王棒槌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没有想到沈玉锦竟会有如此强烈的反抗。他的自尊受到了挑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伸了出去,迅速而狠厉地抓住了沈玉锦那柔顺的发丝。
紧接着,那只手的主人没有丝毫犹豫,猛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那一巴掌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在安静的空气中回荡,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沈清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吓得一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贴近了青竹,寻求着一丝安慰和保护。
青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用温暖的手掌遮住了她那双惊恐的眼睛,轻声安慰道:“别怕,赶紧吃完手上的饼,我们就要赶路了,不要去看那边。”
青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漠,对于沈家的是是非非,她似乎已经看透,不愿再与之有任何瓜葛。
王棒锤此刻正拽着沈玉锦的头发,将她的脸扯到自己的眼前,他的目光充满了凶狠与威胁。
“你这个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还在这给我矫情,要是再这样饿你三顿,老子的脾气是有限的,再惹我生气,你们这一家子都别想好过。”
王棒锤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入了沈玉锦的心中。沈家所有人更是安静的不敢说话。
倒是大夫人对自己的女儿还有一丝怜悯之心,想要冲上前去救沈玉锦。
结果还没动,就被沈老大紧紧的抓着手臂,沈老大冲着她轻轻的摇头,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大夫人只能咬着嘴唇,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家女儿。
王棒槌的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甩开了沈玉锦的头发。
沈玉锦的头部因为巨大的力量而重重地撞击在地板上,额头上的伤口顿时鲜血直流,触目惊心。
王棒槌站起身来,目光中满是对沈玉锦的厌恶与不屑。
“真当老子要了你,你就能在老子头上拉屎了。真是白日做梦,赶紧起来收拾走了。”
沈玉锦的不识相破坏了王棒锤原本愉快的心情,他面带不悦地转过身,步履沉重地回到了队伍。
就在这时,沈玉郎的小儿子,敏捷地一跃而起,扑倒在地,迅速地捡起了那个掉落的油纸包,用尽全力地将其抱在怀中,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王棒锤听到了身后的响动,他停下脚步,只是淡淡地转过头来瞥了一眼,随即又继续与身边的人交谈。
“老六,那个泼辣的女人,你今晚有没有兴趣去尝尝?虽然她的脾气火爆,但弄起来还是挺不错的。记得晚上动手的时候,要把她的双手绑起来,否则她那锋利的指甲可会让你浑身是伤。”
老六露出一口黄澄澄的牙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我才不去呢。她们一个个脏兮兮的,等我让她们洗干净了再说。”
就这样,两个粗鲁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在众人面前讨论着这些无辜的女人,言语之间充满了轻蔑和侮辱。
周围的人听到这些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惨白,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
沈清秋的心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饼都不敢吃了。
就在这样一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