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肖麟右手屈指在桌上敲了数下,抬头又看向应爽。
见状,应爽自然也猜到了个九成九。
得!
合着这位爷,八成也没什么招。
念头一转,他试探性开口。
“大人,要不我回去看着他们?”
“也好。”
“哎。”
应了一声,应爽刚要离去,却再度被肖麟叫住。
“等等,外面世道乱,既然你想为我做事,我也不能让你白出力,拿着吧。”
说话间,一枚令牌朝应爽砸来。
凭着在锦衣卫混迹多年的经验,他当即明白过来,这无非还是一块儿小旗令牌罢了。
“肖大人,您是不是记错了,我的令牌,您早给过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少说废话!”
提个醒还被瞪了一眼,应爽自然有些委屈。
没再言语,他照例抱拳行礼,退出了肖麟的房间。
“切,假正经。”
小声叭叭一句,应爽才顾得上掏出那枚腰牌。
左右看了两眼,这块牌子无非旧了些而已,至于其他异常,反正应爽是没看出来。
好在一块小旗腰牌,放在黑市上可是人人争抢的稀罕物,多出块儿小巧便携的三百两,倒也不是坏事。
想了想,应爽将腰牌往怀里一塞,再度朝城郊走去。
这次,他倒是走的不快。
毕竟来来回回,加之在肖麟那儿耽搁许久,眼下早已过了饭点。
肚子饿的咕咕响,令应爽只想先祭拜了五脏庙再说。
至于其他事?
反正大伙都是这么做的,不急,不急。
这一耽搁,就是足足一下午。
醉花楼门口,应爽面色红润走了出来。
在他身后,是身着三两薄纱,不停挥舞着手绢的姑娘。
“爽爷,这回爽吗?下回来了记得还要找我呦~”
“知道,知道!”
“啪!”
又过了把手瘾,应爽这才嘿嘿笑着离去。
哪怕走出小半条街,他还在回味着手中丰盈。
天色愈发暗了下来,直到周边渐渐挂上一层黑纱,他才敛起笑容,急匆匆朝城外赶去。
“坏了,可别耽误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