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公公那,我自然会去请罪,这点你们就不必担心了。”
一时间,应爽甚至觉得眼前人,颇有些像刚刚死去的黄鼠狼,惹得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可他一笑,对方却更害怕了,越过房门,就要朝外跑去。
应爽懒得去追,只拿起刀柄,朝对方后脑掷去。
后者应声倒地时,应爽也已经包好了黄鼠狼精的尸体。
跨过不住哀嚎的众人,他捡起刀鞘,大步朝牛公公下榻的府邸走去。
虽说此刻早已宵禁,可许是前些日子那场乱象,居然令巡逻的官差反倒少了许多。
这讽刺至极的一幕,让已经走过几条街的应爽,不由得摇了摇头。
“官不为官,民不如狗,如此大秦,可悲啊。”
这里可是陪都,连此地都成了这番模样,应爽不敢去想其他地方又会如何。
他甚至有种预感,如果再让两位皇子这样争斗下去,恐怕煌煌大秦,都要在某天轰然倒塌。
当然,大秦还能屹立多久,着实和应爽离着实有些远,也就是路上实在无聊,他才想了想而已。
思索间,那面新换的牛宅二字牌匾,已经出现在了视野中。
在门前站了片刻,应爽还是敲响了门。
咚咚咚
厚实的木门,令应爽手指都有些微疼,可声响却没有多大。
好在院内似乎随时都候着人,这才给他打开了门。
但即便应爽掏出了总旗令牌,这位牛宅门前的看门官,却还是不让他入内。
不得已,应爽只好在牛公公门前站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牛公公出门时,两人这才见面。
“应大人,找咱家什么事啊?”
“禀公公,昨夜我斩杀了一头精怪。”
“这点儿小事,就不必和我说了吧?”
牛公公挥了挥手,绕开灰头土脸的应爽,就接着朝马车走去。
可应爽的下一句话,却顿时让他停在了原地。
“我还打了几个您的下属。”
再转头时,牛公公面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说什么?”
“属下知罪,可他们阻拦手下办案,不得已,我这才动的手。”
“大胆,你明知他们是我的人,却还要动手,到底是何居心!”
“属下不敢。”
半跪于地的应爽心里憋屈,可身体还是毕恭毕敬的跪在了那里。
但这副模样的他,却依旧没能让牛公公解气。
“反了,你们锦衣卫简直是反了,应爽,你自行去领五十军棍,之后我自会派人前去查看!”
军棍入肉,十数以下,普通人尚且还能抗住,一但超过二十,必定得入品之人才能撑下去。
可五十棍,那就是摆明朝着非死即残去了。
应爽是不愿与牛公公发生冲突,可不代表他就愿意死。
听到这个命令,他一把将那具精怪枯骨扔在地上,故意让牛公公一行人看到后,手也按在了刀柄上。
“牛公公,你要罚我,我不敢不从,但这份责罚,是不是太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