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模糊地答应一声。
她便如此守在病榻前喂了四五日的汤药,直到青年的面色稍显回转一些,方才安下些心来。
这日她正在喂药之际,却见连翘磨蹭着进了门来,在一旁望着她,欲言又止。
乔吟一心扑在青年身上,抽空问了一声。
“怎么了?”
那连翘面色有几分难看,见四下无人,方才低声回禀。
“奴婢听闻……宁德郡主回京来探望陛下了。”
宁德郡主……少女喂药的指尖微顿,垂下眼睫,一时无言。
她听闻过这位宁德郡主。是先帝属意的新帝嫡妻人选,甚至在驾鹤之前先给二人拟订了婚书,只可惜宁德郡主突发疾病,被去老家养病了。此后风云突变,这一桩婚事也再无人提起。
只是好歹有过这么一遭,若说她是回来准备履行婚约的,倒也称得上一句“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