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刷开了房间的门,把斜挎着的戴妃包从身上卸下来,胡乱扔在一边。
她都没来得及向他动手,身上那件葡萄紫色的吊带衫就被他掀掉了。
“你刚才说什么,等不及了?”他束着她的双手,把她抵在墙上。
他束缚着她,一边凶狠地亲她,一边用单手除去了他和她身上所有的多余的布料,带着一些她喜欢的粗暴。
“凉。”她的背,靠着墙。
紧接而来的,就是她一连串的呓语和叹息,伴着他的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倒是对他在自己耳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期待而兴奋着。
他问她什么,她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让她如何,她都不假思索地乖乖听话。
她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魔法,总是恰好地,并不过激。
“老公!”她松开了他的肩头,紧实饱满的肌肉上有她留下的浅浅的齿痕。“一直这样子,一直这样子……”她闭上眼,大汗淋漓着。
“你不乖了啊?”他马上察觉出她的力竭,吻上了她的耳朵。
“我没劲儿了,换个地儿。”她求他。
即便是换战场,他也没舍得离开她。倒是她的背脊接触到软绵绵的床垫时,他像恶作剧似的,按下了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