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倒是说说,这另一位诗才为何能跟许兄媲美?”
“哈哈哈,这就说来话长了,说实话这首诗刚出现时,的确有人怀疑过是否是许兄的新作;”
“但许兄从未承认过此事,衙门亦没有人肯定过此事,而且这首诗的风格和许兄之前那两个半首完全不同,所以大家才最终认为这首诗是另一位诗人所作。”
“怎么还跟衙门扯上关系了?”
“你急什么,且听我慢慢跟你讲,因为这首诗最先是出现在咱县城衙门前的石碑上的;”
“你也知道,林正觉那个老混蛋出了事,咱们钱塘县换了新的县太爷,而那首诗就是新县太爷上任时被刻在石碑上,摆到县衙门口的,所以如果县衙里的人不说这首诗是许兄所作的话,别人就更不敢乱推测了。”
“我丢,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是怎样的一首诗,搞得这么神秘?”
“呵呵,好饭不怕晚,好话不嫌慢,你且听我将这首诗说出,便知道值不值得听我在这儿磨叽半天了……”
随着那人声音落下,便见他一手背后,一手横在胸前;接着轻迈两步,微微仰头,眼眸中仿佛注视着天下苍生:
“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另一人闻言,仿佛被闪电劈中了大脑,整个人瞬间就僵在了那里。
“这…这……,这么好的诗为什么不是我所作啊!苍天啊……!”
而与这人同样感到震撼的,还有一直待在他们身侧,未曾引起他们注意的一位女子。
这女子以轻纱蒙面,闻听此诗后,直觉得心神震颤,暗道:
这才是真正的诗圣,这才是我仙宋真正应该交好的人!
那个淫魔许安不过是写了两个半篇花前月下、风流快活之作,又怎能与这位诗圣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