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里长大娘打完声招呼后,不顾她的苦苦相劝和阻拦,高俞俩人还是决定离村。
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趁全村村民宿醉不醒的功夫,落荒而逃才对。
谁知道这帮疯狂的刁民们今日又干出什么离谱的幺蛾子出来。
若是里长大娘亮出来干干净净的洞房被褥,说不准他们还会让高俞二人现场重现生孩子呢,好让大家好好指导指导正确生孩子的步骤和技巧。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人硬扒掉裤子,让高实在给俞晨来个霸王硬上弓……
想想都毛骨悚然。
待里长大人被自己的老婆娘的哭喊声叫醒,拄着拐杖出门的时候,俩人已经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俩人沿路跑了两三里地,跑得俞晨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叫住了高实在。
“高……高手哥!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咱……休息……休息一会儿吧!”
高实在一刻也不想留在此地,想背起俞晨继续跑路。
可刚往俞晨方向挪了两步,又觉得不妥。
俩人昨夜刚办完大婚,今日再来这么个亲密的接触,高实在怕自己把持不住。
俞晨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实在摘下一根茂密的树枝,隔空给俞晨扇扇风。
突然身后脚步声大起,传来了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呼呼……你们……你们这对狗……狗男女……
呼呼……真他娘的……能跑啊!
妈的……怎么不跑了?跑不动了吧?昂?”
嗯?!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啊!
这帮粗鲁的刁民们真是太他妈疯狂了,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真就让我俩现场那啥,你们才肯罢休了?
高实在赶紧扑向俞晨,拽起来就想逃跑。
俞晨被高实在拖着跑了几步,直接躺平摆烂了。
“高手哥!你放手!我都还没站起来呢!
哎呦!我真跑不动了,要跑,你先跑吧。
诶?不对!他们不是村民!”
哈啊?不是青泥洼村民?
那是谁?隔壁村的?
又要把我们抓回去,再办一回大婚?
你们自己想狂欢就随便找个借口嘛,非要拿我俩说事儿吗?
看我头上没毛,觉得老子好欺负吗?我这暴脾气我……
诶诶,俞妹子,我说着玩呢,你怎么把短铳都掏出来了?
高实在顺着短铳瞄准的方向一看,也立即把细刀抽了出来。
对面有十来名壮汉,个个手拿着兵刃,有的还蒙着脸。
“你们是谁?哪个山寨的?
诶,无所谓了,我们可没空理你们……
咱好聚好散,各走各路可好?
我们身上也没有钱财。
请各位好汉让出一条路,放我们走?”
没空理咱?让路放走?
“劫匪”们也懵逼了,合着你们俩不是被我们吓跑的啊!
这他妈的人倒是追到了,但好像也追了个寂寞!
岂不是说我们跟着这俩彪子瞎跑了三里地了不是?
不对不对!还是把正事儿给办好先!
“劫匪”们都被气糊涂了,差点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少说废话!纳命来!”
“劫匪”们个个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哈啊?这年头劫匪们都这么不按套路抢劫的吗?
不都得先报个山头,说什么“此路由我开”之类的大话的吗?
“嘭!”
一声炸雷声打断了高实在的胡思乱想,对面一人应声倒地,捂着大腿打滚嚎叫着。
众匪们稍微一停顿,紧接着以更快的速度冲了上来。
他们可不想有人挨上第二颗铁蛋儿。
高实在举刀迎了上去,与对面厮杀了起来。
对面可不像是单单为了吓唬人好抢钱财,个个红着眼拼了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刃。
高实在砍伤了三人后,也渐感不支。
没有内力的加持下,这等搏命的高强度动作,很快就透支了体力。
“嘭!”
炸雷声再次响起,对面又有一人倒地不起。
高实在知道,要打退这帮劫匪,关键还得是俞丫头手中的短铳。
于是刀势一改,采取防御策略,祭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