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有想法呢。是有人告诉我,他有把握中标。”郑瑜试探着说。
“谁竟有这么大口气?”薛聪笑着问。
“谢义新,翔程公司的老板。”郑瑜不假思索地回答。
“谢义新?翔程公司?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薛聪正在思索,忽然他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就是雷蕾现在的老板吧?”然后又仿佛恍然大悟地说:“对对,是几个月前刚刚成立的一家新公司。雷蕾获奖时,在颁奖大会上发表演讲的那位吧?”郑瑜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说:“是的,就是他。”
“唉,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好好的雷蕾成了他的嫁衣裳。”薛聪忽然脸色一变感慨道,这让郑瑜更加不自在了。“就因为雷蕾,他就觉得自己有筹码来跟宏建叫板了?”
“不不,薛总,他刚成立的公司,怎么能和咱们宏建同等量齐观呢?”郑瑜赶忙解释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后生可畏!这个人很有头脑。我听说雷蕾获奖的通知刚一到,他就在业内大摆筵席,说是给自己的员工庆祝一下,其实是在为自己的企业做推广!”郑瑜被薛聪说的愣住了,谢义新这小子确实是够贼的!薛聪看了一眼郑瑜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确定自己能中标?”
郑瑜连忙赔笑道:“哦,薛总,您问这个我可就实话实说了。”
“你小子,跟我还需要掖着藏着吗?”
“薛总,跟您说吧,其实我俩是发小。”
“发小?”薛聪看着郑瑜思量半天没说话。
“是的。后来他家拆迁搬走了,读高中的时候,我们同时考进了一所高中又在同一个班,高考失败后他就跟着他姨夫跑工程去了。他那么有把握能中标是因为他姨夫的工程公司有一定的资历,在后面能帮到他。”
“哦,是这样。他姨夫是谁?开的什么公司?”薛聪依然若有所思的问。
“是谁我不太清楚,他的公司我知道一点。开始是建筑公司,现在也做地产开发,听说现在其他行业也有涉足。好像做的还挺大的。”
“哦,原来是这样。你说这些是想告诉我咱们可以直接歇菜,不用竞标了是吗?”薛聪严厉地看着郑瑜。
郑瑜赶忙上前一步说:“不不不,薛总,我们怎么能放弃呢。就是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
“那你找我到底要表达什么呢?”薛聪一脸疑问地看着郑瑜。
“薛总,您看谢义新他的公司刚成立不过半年,哪有这么大的实力和资质做这么大的工程,就算有他姨夫的公司在背后给他撑腰,可毕竟鞭长莫及呀。现在他有自己的手段能拿到这个标的,所以......”郑瑜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薛聪。
“所以什么?继续说呀!”
“所以他找我谈了一下,希望能和我们合作,拿到标的后与咱们合作完成。”
“什么?”薛聪生气地看着郑瑜说:“他凭什么有这么大的把握一定能中标?还和我们合作?他怎么想的?”
“薛总您别生气呀!您想想翔程是刚刚成立的新公司,可是他姨夫的公司可是老牌的建筑公司了,如果没有他姨夫,谢义新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底气。这样看来基地工程应该不是一个公司能全部拿下的,所有他要和咱们合作。”
听了郑瑜的分析薛聪思索了半天说:“照你这样说,他姨夫的胃口是挺大的,我们都没想过要把整个基地工程全包下来,既然这样你容我和苑总商量一下。”
“对了,他姨夫是谁,他的公司叫什么名字?这个你回头搞清楚。”
“他爸妈的名字我倒是知道,他姨夫的名字我还真不太清楚。至于公司嘛,好像叫什么.....什么达集团。”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了解一下他姨夫的具体情况。”薛聪说完走出了小会议室。郑瑜长出了一口气也走出了会议室。
薛聪向苑董事长推荐了和翔程合作的方案,在薛聪、郑瑜和图刚三个人的不懈努力,最终还是苑董事长力排众议拍板同意合作。于是宏建和翔程合力竞标的事就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了。
又一个周末,郑瑜照例回去看爷爷奶奶。奶奶告诉他这几天连续降温,爷爷身上特别不舒服,咳喘得厉害,让郑瑜去郊区的一个农贸市场买两只农民伯伯家养的老母鸡回来给爷爷补身体。郑瑜按照文秀给的地址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这哪里是个农贸市场,这就是一片拆迁的废墟?周围的很多房子都已经拆了,一堆一堆的碎砖烂瓦,也有没一些颓垣断壁,横七竖八地胡乱支棱着生锈的,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