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吧!这种事情,你们专业。给你两天时间准备,后天晚上动手,记住别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离去。
“好的,卑职马上去准备!”圆脸大汉正准备离开,却被赵廉一把拉住,之后叹了口气道:“老袁啊,别有负担,这都是命,是他们的命,也是咱们的命,人呀,得信命。”
第二日一早,麻衣少年被当众释放,他坐着赵廉安排的马车,当着众人的面,走上了回村之路。
不到一刻,马车便行至了村口,麻衣少年刚从马车上下来,自家的狗儿便从远处奔来,围着麻衣少年摇着尾巴。
“好好好。”少年轻轻的摸着狗头,看着狗儿在自己掌下舒服的哼着。
“多多,多多。”不一会儿,一个一身红袍的小丫头,从远处磕磕绊绊跑了过来,两个羊角辫一跳一跳的,走的这样磕绊,却能一首没摔,也是个奇迹。
小丫头跑到麻衣少年身前,一把就抱住少年的腿,嘴里还嘟囔着:“多多,多多。”
少年放开了狗,双手把丫头抱起,一边擦着她的鼻涕,一边笑着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叫哥哥,不是多多。”
丫头听了这话,睁大她的双眼,疑惑的看着少年“多多?多多?”
“好好好,多多就多多吧。”少年无奈的看着丫头,亲了她一口,便把她放下,牵着她的手站在一旁。
这时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一手拄着拐棍,一手捋着他那不长的胡子,对着赶车的官差问道:“我这孙子,他没事了吧?”
赶车的人一边收拾着缰绳,一边笑着回道:“本来也没什么事儿,只是跟那罪犯长得有点像,叫过去问问话,这不,今天查清楚了,就又送回来了。”
老头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接着说道:“嗯嗯,这就对了吗,我就说吗,这孩子怎么会作奸犯科呢?我王氏虽称不上是满门忠烈,但是代代都有人上战场,我上过,这孩子的父亲也上过,而且还留在战场上面。今天看来,不后悔啊,不后悔!”老头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杵着自己的拐杖,发出砰砰的声音。
麻衣少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昨日的审判,己经把自穿越而来,积攒着的对这片土地的热情,消磨殆尽。
几人告别了赶车的官差,少年跟着狗儿,一手牵着妹妹,一手扶着爷爷,就这么从村口往家走。
一路上,少年微笑着同村民打着招呼,用热情回应热情,似乎是在宣告,他王二狗回来了。
路旁儿童的嬉戏,在耳边萦绕,牛背上的牧童,笛声悠扬,太阳照在了大人的身上,他们佝偻着身子在田间劳作,满是汗水的身上,泛着红光。
到家之后,几人围坐在桌旁,看着桌上西菜一汤,对老爷子来看这是接风,在少年人眼中这是永别。
王二狗的最后一这顿饭吃的极慢,少年同爷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狗儿趴在一旁,啃着叼来的骨头,小丫头蹲在狗儿身前,对着狗儿和它嘴中的骨头,指指点点。
就这样到了深夜,麻衣少年按着赵廉的指示,出村,上车,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僻静宅院之内。
那之后,少年脱下了麻衣,洗漱完毕,身穿莽服,头戴鎏金冠,腰缠白玉带,借着烛光阅读着情报。
命中注定的别离,让这位穿着新衣的大殿下,不敢去思虑重逢的可能,永别?暂离?一切只能交给命运。
月落日升,江水涛涛,这不停的江涛同麻衣少年一样,叫什么名字,总是由不得自己。
王二狗死了,新的李夜羽又能活多久。
扯远了,黑夜的宁静总是让思虑万千不能沉静下来,特别是因为他人的愚蠢而让自己失眠的时候。
回忆:
这不,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里,赵廉大人就对此有着切身的体会。
“秦国的大皇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赵廉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指着椅子让面前的女子坐下。
女子依旧站着躬身行礼道:“按吩咐,我们派出军士扮作土匪,截杀秦国大皇子一行人,再由我带着大皇子由敌群中杀出,借此让我来赢得信任,排除皇子府异己,得到更重要的位置。”
这份计划就是赵廉自己亲自拟定的,他点了点头道:“对对对。是这个打算,但你解释解释。这次行动怎么就出现意外了呢?以你的身手,我们的安排,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意外。这大皇子怎么就废了呢?”
他的语气里面有着一丝慌乱和愤怒。这也由不得他自己,如果大皇子殿下在秦国出了问题,他乐见其成,但现在是在楚国,那么他这个负责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