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她倒不是质疑海子戎的经商头脑,只是仔细回想,如今放在海家名下的产业是怎么发起来的,真有几分耐人寻味了!
晨光熹微中,海子戎沉默半晌。
清了清嗓子道:“你还小,不懂这人心险恶,信王这般折腾,京都那么多因禹王即位而分到一杯羹的人岂能容他继续放肆?”
“或许有几分真性情,但他终究姓沈,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靠自己。”
“另外,想要袁九儒开口恐怕不易,你要问便问,若不想问,我会在咱们自家酒库给他安排份差事,信王的情算是承了!”
此事着实处处透着蹊跷。
海子戎在雅间等了约莫一个时辰,都没等到袁九儒,只以为新酒推介完,他们先回去了。
花照林去北酒库打听后才得知,酒匠一行人根本没离开过春风楼。
他回来的路上,偶然间发现贺兰絮急匆匆的身影,连忙让兄弟回春风楼给海子戎送信。
海子戎下楼时,恰看到信王在大厅与人举杯畅饮,他的贴身护卫闻欢也与他形影不离,侍奉在侧。
他与花照林汇合,一路出城,看到袁九儒被追的没了脾气,也猜到了个大概。
可信王与贺兰絮素不相识,凭信王护卫的实力,怎会让贺兰絮如此轻易得手!
海子戎内心忐忑不已。
眼下也不好说对她得过于直白,实不想让贺兰絮识破自己的意图,只能点到即止。
有些事还不能让她过早知道,若信王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自己就被动了。
顾家姐弟自幼在南方小地方长大,对那桩旧案只是耳闻,倒不怕他们二人帮贺兰絮做什么。
可信王是亲历者,深知贺家获罪的来龙去脉,他在此时盯上贺兰絮,海子戎很难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至少,在他掌控全局之前,决不能让贺兰絮和信王再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以后还是少让贺兰絮抛头露面,留在家里做些女红吧!
贺兰絮目光游移,不知在想什么。
海子戎冷声催促道:“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会安排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