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吃醋?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萧漾还想说什么,裴砚洲忽然朝他倾身而来,两根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不吃醋干嘛这么生气?气得耳根都红了。”
说话间,他又伸手揉捏了下萧漾的耳垂。
耳垂是萧漾的敏感位置,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同时被裴砚洲的大胆吓一跳。
他往后退,后腰低着洗手池,前面是一堵肉墙。
萧漾就这样被裴砚洲圈在洗手池跟他胸膛之间的方寸之地,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些没由来的紧张。
裴砚洲的手顺势往下,熟门熟路的摸上他的后腰,惊得萧漾浑身微颤,瞪大双眼盯着他:“裴砚洲,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出来的?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裴砚洲贴近他,轻声细语,“有话跟我说?”
他抬起双手抵在裴砚洲的胸膛上,正要开口,忽然听见洗手间拐角的走廊上传来路泊渊的声音,他手比脑子快一步的拽着裴砚洲往里进,一把推到隔间里。
可他正要往外迈时,却被裴砚洲一把拽回去。嘭——隔间的门被拽着合上,裴砚洲在他一脸震惊中将门反锁了。反、锁、了!
萧漾像炸毛的猫,盯着裴砚洲,压低声音质问:“你有毛病啊,你到底想干嘛?”